着,用正常的行走姿态,却尽可能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朝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另一端,就是大政喜人的房间所在。在来上海的这段时间里,施耐德自然是进入过大政喜人的房间的。所以对里面的构造还是比较清楚的。
里面就是个单间,和自己的房间一样,都是带有独立卫生间的,一进门右手边就是了。直走就是房间了,然后一张双人床,床头靠着右侧的墙壁。基本上什么别的摆设都没有,这一点在心理学上讲,有几个可能。第一是这个人适应性非常强,这样的人心理素质都是非常出众的。第二个可能是,这个人很简朴,或者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同样的,心理对某些事情非常坚定,心理素质也非常出众。
当然,还有第三个可能性,就是这个人,没钱买什么东西。但这个可能在大政喜人这里并不成立。他肯定是有钱,而且并不用花钱就能够得到更多。可大政喜人却没有让别弄更多的一些东西过来。
施耐德,来到了大政喜人的门前,再次看了眼走廊的情况。还是没人,于是轻轻地的将头,贴在了大政喜人的房门上。很好,里面也很静。
之前施耐德其实是有些纠结的,他已经想到了动手的时间。但是以什么方式进入,却需要看当时的情况而定。第一,就是用自己的手段,悄悄的打开门锁,潜入进去。得手后在无声无息的出来。
第二,就是自己大大方方的敲开大政喜人的门。然后得手,同样的悄悄的出来。
这两个计划差不多,只是有些小小的区别。不过到了这里后,施耐德不再纠结了,他想要大大的方方的进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如果是用技术开门的话,只要有人发现,那就直接会出问题,几乎没有斡旋的余地了。于是,施耐德站在门口后,大大方方的抬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