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的笑了笑。 随即便带着信云和柳卡水琴走到了名为水龙吟的雅间前,轻轻的推开了门。 一位坐在红色圆形餐桌前,约莫着五十多岁,戴着黑框近视眼镜,头顶微秃的斯文男子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老高、水琴,你们来了啊!” 微微秃顶的斯文男子,或者说是老李连忙站了起来,对着众人打了个招呼,随后这才注意到两人身后的小道士:“还有这位是?” “这是水琴的弟弟信云,都是自己人!”高止戈为老李介绍道。 “弟弟?”老李心中自语道:“没听说过水琴还有个弟弟呀!” 不过他今天可不是为了家常里短而来的,所以对着信云小道士点了点头,便招呼着众人坐下。 “老李呀,我昨天和你说得事情搞定了吧!?”高止戈一坐下,便对着一旁的老李无头无尾的问了一句。 老李闻言,眉头一皱,却没有回应高止戈的话,而是沉默了起来。 高止戈见状,神情一愣:“老李,如果你嫌少的话,我再加一倍,一具尸体我出五万块!” “我想这个价格,以你们华西医院的渠道送到帝都医学院,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 “唉~”老李听罢,轻叹了一口气道:“老高,这不是钱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你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什么,什么药啊!?” 高止戈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老李闻言,抬起左手往鼻梁骨上的黑框近视眼镜架推了推道:“今天下午我去蓉城殡仪馆看过了!” “你说的那六具尸体中,除了那条像是变异了一般的无头中华田园犬,其他五具已经被烧掉大半的尸体,根本就没有研究解剖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