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我一定不敢了。”
想到黑屋里的滋味,高止戈仍有些心有余悸。
“呵呵~”步云生有些嘲讽道:“怎么?你子还想有下一次?”
“这次算你运气好,心脏只破了一个洞,修复起来还算简单,也只减少了几个月寿命,但是下一次要不再是洞,而是个大窟窿呢?
“你还有多少命去填?”
“几年、十几年,怕是再来个两、三次,到时候不得老头子我一大把年纪了,每年还要给你这个混子上坟去!”
“不敢,不敢。”高止戈被步云生得心中一尬,连忙摆手,讪讪道:“我怎么敢劳烦您老人家给我上坟呢?”
“哼~”
步云生冷哼一声,看着身前讪笑着的高止戈,狠狠的教训道:“少给我在这里嬉皮笑脸,还不快去活动气血,让心也适应适应!”
“你心头里那个洞表面看上去是好了,但始终是新长出来的肉,没有原本的那么强韧。”
“当然,就一般来并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但等到过几天,你子回黔州了,如果那时候与人交手,浑身血气喷涌,就有你子好受的了!”
听到要回黔州,高止戈激动道:“老爷子,是鸠摩鹤坦白了,还是新抓的那些个喇嘛招了?”
“所以,那个高公子到底是谁......”
“嘶~”
话还没完,心情激荡的高止戈却猛地伸出了双手,死死的捂住心口,一脸扭曲的痛哼了一声。
“唉~”
步云生轻叹一声,随即走上前去,将右手搭在高止戈头顶,调动起体内的大周天真气,直达他的心脏:“你这是激动个什么?”
“没,老爷子,我就是......有些急到了。”
感觉心头一缓,疼痛减轻的高止戈摆了摆手道:“老爷子,那个高公子到底是?”
步云生见着高止戈面色舒展,没好气的收回了右手:“他们一个个都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就没一个人出高公子的身份。”
“那您刚才不是......”高止戈愣愣的问道。
“我们不知道,难道宁玛派和高公子他们那边就知道了吗?”
“哈?”
步云生见着一脸茫然的高止戈,心中一阵无语。
最初见面的时候,他看高止戈那副西装革领,金丝眼镜的打扮,还以为是个聪明人,谁知道.......这日子久了才晓得,这家伙纯粹就是个不通人情,不喜欢动脑子的中年纨绔子弟。
被狐朋狗友们耍得一溜一溜的,自己还不知道.......
还真是老话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想到这里,步云生无奈的道:“我们自己知道是没有从鸠摩鹤和那些个喇嘛、瑜伽士口中拷问出有用的东西,但是那位高公子,乃至宁玛派的高层可不知道。”
“所以,一下子这么多人失踪了,他们必然是开始疑神疑鬼。”
“这个时候你和枯老他们突然回到黔州,那位高公子和宁玛派的人还能坐的住?”
“到会儿那么必定会私下试探你们,那时候......线索不就有了吗?”
“不然,就现在这么被动的耗下去,得到什么时候才有个结果?”
高止戈和一旁的柳卡水琴闻言,这才明白了步云生的用意。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高止戈也从步云生的话听出了别的意思,有些犹豫的问道:“我和枯老他们一起回黔州,那您老人家不跟我们一块吗?”
步云生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高止戈一眼道:“你们先去,我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处理,等你们把情况都摸得差不多了,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