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那样,比邓风来还丑,丑多了,丑到看一眼都是冒犯,你还喜欢周凯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说我喜欢周凯?我怎么会喜欢他?我……”邹玲眉毛竖起又倒下,声音高起又落下,“让我想想。”
“他不但丑到没法看,还脾气暴躁,格扭曲,总之是个怪物。”盛夏接着道。
“卡西莫多么?”邹玲悠悠道。
“倒合适,这个卡西莫多,他还不你,他看到你就烦。”盛夏想了想,叹着气点头。
“周凯也是妖吗?”邹玲看着盛夏,呆呆了半天,突然问道。
“周凯要是妖就好了,他不是,妖不会从小长到大,从年青到衰老,至少你看不到,就算周凯是妖,假如,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是用障眼法骗你的,不是为了骗你,骗了你是顺便,你还他吗?”
盛夏被邹玲一句话带的歪了歪,又赶紧拽了回来。
“就是长相,脾气,其它都不变?”邹玲拧着眉头问道。
盛夏点头。
“我觉得,我还是他。你知道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那时候,我被抓进去,我大妹打电话,说卡被冻结了,交到医院的费用也被冻结了,我妈那时候住在特护病房,大妹说,医院说了,最多能给两天的宽限,再多,他们也没办法了,大妹问我,她能不能替我顶罪,说她进去,我能撑家,能帮她,我进去,我们家就垮了,也没有任何人能帮我。
周凯隔着铁栏杆,就那么看着我,和我说,没有人知道我们这样的人,有多难,有多不得已。
我看着他看着我,看着他和我说这样的话,看着他低着头走了,就是这一句话,我都能感激他一辈子,那会儿,我真没注意他长什么样儿,就算是卡西莫多,我也觉得是最温暖最美好的那一个。
隔天,我就出来了,一出门,就看到他,穿着件白衬衫,一条黑裤子,站在阳光下,笑着向我招手。”
邹玲脸上透着层温暖而迷醉的微光,片刻,低低叹了口气。
盛夏托腮看着邹玲,她头一眼上卫桓,是什么时候?她怎么好象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