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历过别人所经历过的种种和走过的道路,谁都无法真正的感受到别人的苦痛喜乐。
而沈君茹,却是确确实实的感受过林家宅院里的苦痛,来自于林良源的母亲,只要一想起那些年所受过的一切,她便恨的牙痒痒,恨的心肝儿都疼!
她确实不是一个多大度的人,谁都不知道,她曾经都经历了什么,又熬过了什么,又有谁有资格来劝她要大度,要善良?
善良?从来不是留给欺负她的那些人的!
再忍一忍,只需…再忍一忍!
……
如凤珉所料,大燕果然借由替迦叶公主讨一个公道为由,举兵压境,已集结数万将士穿过,曼罗国,而在交界处囤兵!
曼罗的那些使者,可以说就是大燕抛出的鱼饵,不管如何,都要狠狠的咬下大乾的一块血肉来!
朝堂之上,主战派和主和派吵的不可开交。
凤珉却拢着袖子只端端的往那一站,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般的悠闲。
宣广奕双手覆在身后,带着睥睨天下之气势,铿锵有力,道。
“大燕犯我边境,嚣张之极,多说无益,开战便是。”
“臣附议。”
宣广奕手下的那一派自是顺着宣广奕的话说。
宣广奕此人,虽权倾朝野,跋扈之极,但却从未有过判国之心,甚至往往将那些来犯的敌国打的丢盔弃甲,打哪儿来,便滚回哪儿去。
“陛下,臣觉得,此时并不是开战的最好时机,如今我大乾国力不足,国库更是空虚,年初方才将胡蛮赶出南蛮之境,若此时开战,胡蛮再次蠢蠢欲动,我大乾岂不是腹背受敌。”
“常大人觉得不该开战?哼,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国大军押金,难道叫我大乾做一个缩头乌龟,割地赔款不成?”
宣广奕毫不客气的冷嗤出声,怼的那常大人一句话也回不出来。
上座的乾文帝显然身体情况并不佳,微侧着身子,靠在龙椅上,瞧了沈琼一眼,道。
“沈爱卿,你有何高见?”
沈琼一听指名道姓了自己,忙拱手作揖,恭敬道。
“臣惶恐,依臣之间,大将军言之有理,若放任大燕如此嚣张,那我大乾国威何在,颜面何在?百姓惶惶,更是无法安生。”
“呵,沈尚书,这可是你这么多年来,本将军听着最可心的一句话。”
然,宣广奕话音未落,便听得沈琼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