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套。
明珠郡主也方才坐下,捏了桌上的果儿便塞入口中,见着沈君茹,也忙摆了摆手。
“规矩总还是要守的。”
“你真是个迂腐的榆木脑袋。”
真是拗不过她。
宫里到处布满了眼线,便是太子妃这里,也安插了不少,行差踏错半步也不行,需得小心谨慎。
沈诗思跟在她身后,自入宫之后便再未言语一句,只小心谨慎的跟着,安静的像个鹌鹑,让人一不小心便会忽视了她的存在。
太子妃抬眸,瞧了白芯一眼,道。
“本宫以前在边境征战时受过伤,这腿见不得寒风,虽是春暖花开之际,但亦不敢过多贪凉,白芯,将门关了去。”
她这话,自然不是说给沈君茹几人听的,而是外面的那些个耳目。
待房门关上之后,太子妃才放下手中的小镊子,而后又用松灰将那檀盒都盖了上,显然是嫌弃这东西。
既嫌弃,还得弄。
撇了唇道。
“皇后如今派了嬷嬷来,日日教我这些破玩意,真真是烦人。”
推了那些个恼人的东西,江柔儿端着的架子也随之卸下。
明珠一笑,两边脸颊上便有浅浅的酒窝,道。
“我就说呢,今日嫂嫂好生奇怪,却又不知为何,原来是这样。”
做这种事,实在太不适合江柔儿的性格了。
她虽叫“柔儿”可其实性子一点儿也不柔。
沈君茹和沈诗思也忍不住抿唇浅笑。
江柔儿摆了摆手,道。
“你们也不必都端着了,外头那两个丫头是我的人,你说的没错,老子连兵都领过,人都砍过,还怕那些个腌趱手段?”
江柔儿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人,否则也不会爬到大将军的位置,更不可能收拢那些部下。
要知道,让那么些个男人服从一个女人的命令,谈何容易?
便是她身后有江家撑腰,也难叫那些人心服口服。
如此,倒也不必担心她在这宫里没有了自保的能力。
她先前,就是太刚硬了,刚硬的宁折不屈,可往往这样的结果,便是过刚则断。
“娘娘能想通这些便再好不过了。”
沈君茹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江柔儿就忍不住小火苗蹭蹭的就上来了,指着沈君茹问道。
“我是想的通了,倒是你,你沈家这一家的女儿,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