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这小东西都想阿姐的紧呢。”
似乎是应证一般,小家伙“嗷呜”了一声,紧紧的粘在沈君茹怀里,眼泪汪汪的,可怜的不行。
哪里还有半点威风啊,完全就是个小宠物。
将小东西抱在怀里,掂量了一番,轻笑一声。
“倒真重了一些呢。”
“可不是,好吃好喝好睡着呢,整一没心没肺的样儿。”
打趣着进了院子,府里几个管事的都已经等在书房里了。
瞧着人回来,冬梅连忙迎了来。
“小姐,管家福伯和账房先生都来了,在里头等着您呢。”
“沏壶好茶,再备些点心来。”
“奴婢都备下了。
……
紫禁红墙,清黛绿瓦,皇宫深处,芙蓉殿内。
新封的恬贵人“哗啦~”一声,又啐了一盏官窑瓷杯。
“什么!那个贱人活着回来了?你找的人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娘娘,娘娘息怒…”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瑟瑟发抖,他叫小喜子,是拨到芙蓉殿来的,这位主儿一入宫便得了个主位,独赐了院子,可想而知陛下对她有多疼爱。
到底是年轻,新鲜面孔,沈奕恬又生的漂亮,沈家对教育儿女这方面向来是不吝啬的,那沈奕恬又是嫡女,本就是向着将来的当家主母培养的,琴棋书画虽不是样样精通,但总有几个拿得出手的才艺,哄一哄文帝开心也不是什么难事。
近来还算得宠,而这沈奕恬,惯是个会恃宠而骄的!
“混账东西,没用!”
“娘娘…那些人收了钱财,必会将事情办的漂亮。”
“哼,拿银子去的时候也是这般保证的,结果呢?那贱人在临川若是死了,大可推到劫匪头上,又或是其他因素,总不会怀疑到本宫头上来!在临川都杀不了她,回了京城,就更别想动手了!”
“那…那…”
小喜子跪趴在地上,眼睛滴溜溜的转,忽而想到“奴才就不信,她不会出府,这京城里三教九流的多,若真想藏一个人,便是派出龙虎卫,派出禁军都不定能搜到,奴才便让人趁机…”
话音未落,一个茶杯便又在他身前砸下,碎片飞溅,贴着他的脸颊滑过,滚热的鲜血当即便顺着破了的皮肉低落,然而作为下人,便是被主人虐打死了也不能当着面儿叫一声疼!唯恐污了主人的耳!
“蠢货!若真那么容易,那贱人早被绑过多次了,还用得着专等她出京再下手?没用的东西!”
再说,沈君茹身边有两个丫头,武艺高强,几乎是寸步不离,总有一个跟在身侧,想要下手,谈何容易?
除非,那两个丫头不在身边!
“让那些人暂且别动作,别被抓了把柄将本宫也牵扯进去。”
“不会,断断不会,娘娘您放心,他们根本不知奴才身份,更不知道奴才是娘娘身边的人,便是攀咬出来了,奴才也会一力承下所有罪责。”
如此言语,叫沈奕恬听着格外舒心,微微勾起红唇,瞧了那小太监一眼。
“本宫知你是忠心的,跟着本宫,好处不会少了你的。”
“奴才谢娘娘赏识。”
沈奕恬伸出手指,看着自己新染得蔻丹,纤纤玉手,指甲都修剪的圆润光泽。
权势在握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爽快!
怪不得人人都道这红墙之中,是个吃人的地方,却还有人争先恐后的要进来。
这里,有太多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东西,比如权势,比如富贵,比如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我倒是想起来,我那个姐姐,是个蔻丹高手,当初可还给皇后娘娘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