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出宗泰给他的腰牌得到了放行。 走进这偌大的宅院,赵俊生眼前顿时一亮,难怪万度归把这里作为皇帝的下榻之处,这宅子修得真是阔气,整个睢阳城只怕找不出第二家。 经过一番询问和打听,赵俊生很快找到了宗泰,两人走到一处僻静处,宗泰问道:“赵参军,你找咱家有何事?” 赵俊生拱手道:“公公,下官有一事相求,还请公公行个方便!” 宗泰乃是老油条,抬手道:“你先说说是何事!” 赵俊生当即把常威的情况说了一遍。 宗泰一听,心中琢磨着,这常威是一个好苗子啊,太监可不是人人都愿意当的,几乎绝大多数入宫当太监的都是生活没着落,日子没法过了,才逼不得已进宫净身当太监的,平常人家哪里舍得把儿子送入宫里当太监?以常威的情况,只要经过检查,一入宫只需经过简单的学习宫中的规矩就能派上用场。 思索一番之后,宗泰问道:“人在哪儿?” “在德胜楼!” “走,去看看!” 两人很快来到德胜楼的雅间,赵俊生介绍道:“宗公公,这就是常威。常兄,这位就是宗公公,深得陛下的信任,还不快拜见?” 常威很机灵,立即行大礼:“小人拜见中常侍!” 宗泰一愣,随即笑道:“难怪赵参军说你很机灵聪慧,果然不错。来,咱们聊聊!” 赵俊生就坐在一旁,宗泰问了常威不少问题,常威一一作答。 聊了大半个小时,宗泰对常威还是比较满意的,最后他又让常威褪了裤子让他检查净身是否干净,检查完毕之后很是满意,他对赵俊生说道:“常威的情况比较符合宫中的需求,咱家对他也比较满意,不过······” 赵俊生知道他什么意思,拿出一个锦盒,里面装了两个金饼,放在桌子上推过去笑着说道:“这是一点小小意思,请公公笑纳!” 宗泰打开盒子看了看,又给推回来笑道:“咱家不缺这点钱,近日陛下吃了你们准备的饭食很是喜欢,责令咱家把烧菜的方子给买了,咱家找人打听了,那些村妇的手艺和烧菜的秘方都是赵参军教的,若赵参军能把菜谱的秘方交给咱家,常威入宫的事情就包在咱家身上,咱家还可以收他为义子!” 赵俊生一愣,随即笑道:“下官当什么事呢,此事容易,明日下官就把菜谱交给公公!” “哈哈哈,赵参军爽快!”宗泰大笑。 接下来他当着赵俊生的面收了常威当义子,又对常威道:“你既然已拜咱家为义父,那么从今以后就跟咱家姓吧!你就叫······宗爱!” “是,宗爱拜见义父!”常威向宗泰拜了一拜,又向赵俊生见礼:“赵兄,常威日后就是宗爱了,宗爱见过赵兄!” “行了,咱们走吧!赵参军,记得明日把菜谱给咱家!”宗爱说着转身走出了雅间。 宗爱见宗泰走了,立即向赵俊生拱手躬身道:“赵兄,宗爱告辞了,多谢赵兄鼎力相助,宗爱没齿难忘,日后有用得着宗爱的地方,宗爱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宗兄好走!” 赵俊山说完走出雅间向宗爱的背影挥了挥手,等宗爱下了楼,赵俊生似乎感觉到什么,摸了摸脑袋嘀咕道:“宗爱?这个名字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突然,赵俊生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副见鬼的表情:“宗爱?我的天哪,他该不会就是历史上第一个封王的太监宗爱吧?这家伙可是日后弑杀了正当壮年的太武帝拓跋焘,拥立拓跋余为皇帝,官至大司马、大将军、太子太师,古今中外没有哪个太监的官位能跟他相比了。不久他又杀了亲手拥立的拓跋余,短短几个月连续杀了两个皇帝,这可是历史上独一份啊!卖糕的,我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