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拓跋健抱拳:“王爷,还请借一步说话!”
拓跋健点头答应,两人走到了一旁无人处。
拓跋健不等赵俊生说话,就先说:“俊生啊,本王知道你的要说什么,辎重营这件事情错不在你,是安原做得太过分了。不管古监军怎么看你,本王对你还是很看重和信任的,你且带着人马安心去南天堡,若是有人在陛下面前嚼舌根,本王会替你说话,你既然投效了本王,本王自然要保你无事。兵马没了,咱们还可再招募,可以再操练,可你若是没了,本王就损失了一员大将了,千万要保重自己!”
这个王爷······收买人心的本事还真不一般,赵俊生听得都几乎要感动了,很多人都有一希望被承认感,能得到其他人的承认和认同,心理上能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也不例外,只是拓跋健还不能让他誓死效忠。
“卑职铭记于心,也请王爷保重!”
队伍很庞大,尽管只有五千人,却有五千多匹马,还有数百辆满载军械辎重的大车,延绵延伸出好几里路。
大军于半夜时分抵达了南天堡附近。
南天堡城墙上和出现大量的火光,传来惨烈的厮杀声。
赵俊生当即大声命令:“高旭带第三营随我去增援,薛安都带第一营携带辎重随后跟上来!”
“是,都尉!”
辎重营的兵卒们都是学过骑马的,但骑术都不行,只能用于骑马赶路,要做为骑兵打仗还差得远。
在赵俊生的带领下,高旭和第三营都骑着马跟着赵俊生加快速度向南天堡飞奔,不过等到他们赶到南天堡时,战斗已经结束了,花木兰带领守卫军打退了柔然大军的两次偷袭。
“幢主,赵都统带着人马赶来增援了!”浑身是血的花海快步走到花木兰身边抱拳禀报。
花木兰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心中也放心了一大半,就在刚才柔然人趁着夜色连续进行了两次偷袭,她不以为柔然人会夜里偷袭,没有防备之下差点被柔然人攻占了城墙被堡顶,若不是她带着麾下兵卒们拼死厮杀把柔然人赶了下去,只怕此时已经被柔然人攻破了南天堡,不过她手下的人马也损失巨大,三百余人此时只剩下一百多个还是完好的,有一百多人战死,还有几十人受伤。
花木兰立即转身去迎接赵俊生,还没有走下城墙,赵俊生就带着高旭等一些士兵登上了城墙。
“俊生哥哥,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赵俊生一边走一边打量着伤兵和战死的人,来到花木兰身前说:“担心你们兵力不足,所以途中一直马不停蹄赶路。看来柔然人刚才发动了夜袭,伤亡如何?”
花木兰神色有些黯然,说道:“我对守城不太懂,只是看过几本兵书,还欠缺经验,被柔然人钻了空子,白天还能勉强抵挡他们,到了夜里他们接着夜色的掩护摸到了眼皮子底下,再加上将士们白天与柔然人战斗已经跟劳累了,警惕性降低了许多,等到我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有不少人登上了城墙,损失了不少人手才把他们赶下去。原本我们有三个幢、近千守军,这两日柔然人猛攻让我们的兵力损失太大,莫那娄进他们的两个幢到现在只剩下六十多人,我这边也只剩下一百三十多人,伤兵有近两百人!”
辎重营在平时没少操演攻城和守城的战术战法,对一些战术战法已经相当熟悉,只是没有过实战经验,赵俊生也想趁此机会让辎重营的人马得到实战的淬炼,还有那新调入的两千步卒,这些人的训练程度不足,不过军纪方面还过得去,也正好在此战之中好好摔打摔打。
“夜间布防就叫给我吧,你带你的人去休息。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什么问题!”赵俊生说道。
花木兰对赵俊生是放心的,她有不少治军方法和想法都是从赵俊生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