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白了赵俊生一眼,“你真当我傻啊?我怎会不知女子在气力上天生不如男子,胆子也不如男子大?”
赵俊生不解:“那你招这许多女兵作甚?”
花木兰叹道:“这些女子都是一些无家可归之人,既有汉人、也有羯人、羌人、鲜卑人和匈奴人,我若不收留她们,她们要么会遭了兵匪被被糟蹋后杀了,要么被奴隶贩子抓住卖给窑子!她们虽不能上战场正面与敌人交战,但经过操练之后却可以她们做打扫战场、救治伤员、放牧挤奶剪羊毛这些活儿!”
赵俊生眼珠子一转,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如多招一些女兵!”
花木兰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你想干嘛?”
“你看咱们有这么多牲畜,若是让将士们自己放牧肯定是忙不过来的,将士们要操练,哪有这么多时间干这些杂活?不如就让招募来的这些女子做,你看我给你带了这些布料,你可以组织她们缝制衣裳!”
花木兰看见李宝身后几个兵卒用马车拉了两车布料,脸上露出喜悦:“正好我这些女兵还没有军服,就用这批布料给她们做两套军服好了!”
赵俊生一听脸都黑了:“喂喂喂,这是我辎重营的布料,我拿过来是叫你找人给我辎重营的兵将们缝制衣裳的,不是给你怀朔镇戍军的!”
花木兰脸色露出一丝狡黠,“我是不是你的未婚妻?”
“这还用问吗?”
花木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不就结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赵俊生此时真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这话是他最先说的,没想到被花木兰借过来反击在他身上。
身庞李宝等人还从未见过赵俊生这么吃瘪,都忍不住噗嗤几下笑出声来。
“笑个屁啊,都给我滚蛋!”赵俊生脸上挂不住对李宝等人大骂,李宝等人顿时狼狈而走。
赵俊生这才对花木兰正色道:“首先这些布料是我辎重营的,不是我个人的,不能给你;其次,你叫这些女人把布料缝制成军服,我会给工钱,一文也不会少!”
花木兰撇嘴:“信你才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布料是皇帝赏赐给你的,那还不是你的?你的不是我的?你要让我找人给你缝制成军服也可以,你的兵将每人一套,多余的全部归我,不干拉倒,你去找别人吧!”
赵俊生张了张嘴,叹道:“木兰啊,来来来,我跟你掰扯掰扯,咱们以后是要成亲过日子的,你不给我攒点家底也就罢了,还把自己家东西倒贴给公家,哪有你这么做媳妇的?你的思想境界居然上升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先不给我打个招呼?以后我哪里跟得上你的步伐?”
花木兰嘴角扯了扯,“你还说我,你还不是拿自己的东西倒贴给辎重营的将士?”
赵俊生只差跳脚了,“我这叫投资,我辎重营的兄弟们能赚钱,每次缴获之后我都从缴获之中扣除投资和利息,辎重营我一个人说了算,我想扣多少利息就扣多少,你能做得了怀朔镇戍军的主吗?怀朔镇戍军能给你赚钱吗?”
花木兰有些心虚了,“······这么说你不但没有贴钱反而还赚了?”
“那当然,你以为我傻啊,这朝廷又不是我的!”赵俊生说着说着不由痛苦的拍着额头,“天哪,你怎么给我这么一个败家娘们啊?”
花木兰闻言当场发飙,一双凤目一瞪,满含杀气,一手叉腰,一手一把揪住赵俊生胸前的披风系带,怒喝:“你说什么?你说谁是败家娘们?”
赵俊生连忙道:“别动手,有话好说,我可经不住你打!”
“你今天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赵俊生一看形势不妙,眼珠子一转,当即扯起嗓子大喊:“打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