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大家都是老兄弟了,这个时候应该群策群力,都想想办法,一定要共同进退,万不可乱了阵脚才好!”
姜元兴皱着眉头问:“以赵俊生的能耐,他不会不知道府君的背后是乐安王,可他依然要夺府君的兵权,难道他不怕乐安王在朝中的势力?”
这时杨主薄说:“诸位,赵俊生把府君和下官叫过去根本就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就说皇帝很忌惮府君手上的兵权,说府君掌握的兵马太多,别的边镇大将都只有三千人马,最多不过五千,而府君却有一万五千人,是其他边镇五倍,他这是摆明车马要收回兵权!”
窦温惊道:“若这是皇帝的想法,咱们若是不交兵权的话······”
翟广这时问道:“会不会是赵俊生在诈我们?他只不过是打着皇帝的名号贪图我们手上这些兵马?”
李元德叹道:“我已派快马去平城见乐安王,但到现在还没有回信。究竟是不是皇帝的想法,这个只怕无从确认,难不成咱们还派人去见皇帝问他是不是有这个想法?这一万两千人马原本就该解散的,是我当时力排众议保留他们,还自己拿出钱粮供养,如今看来,不但没有给咱们带来好处,反而只怕是要赔夫人又折兵啊!”
“是啊,当时我们有这个想法是想给自己增加一些自保的实力,但在朝廷和皇帝看来,我们这个行为就是心怀不轨了,若是我们不交兵权,赵俊生揪住这点不放大做文章,我们只怕是凶多吉少!”
窦霸又是一声暴怒:“怕什么?大不了反了他娘的!”
窦温颇为无奈,“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咋咋呼呼的,能不能长一点脑子?就凭这一万两千步卒就想造反?你脑子进水了吗?这里可是河北腹地,只要咱们一动,四面八方的鲜卑兵将就会围攻过来,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鲜卑人快马弯刀的厉害!”
窦霸立马反驳说:“谁说我们没有机会?只要我们打垮毛修之派来的那六千人和三千幽州军,我们就可以挥师北上攻打渔阳,在朝廷那帮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攻破渔阳,如此我们就可以与北燕接洽,北燕是我南朝的藩属国,我们可以获得北燕的兵力、粮草和军械方面的支持与鲜卑人周旋,即便不低,我们也可以退入北燕,再不济让北燕国收集舰船让我们坐船南下回国!”
姚勇错和吴宝之一听窦霸这个思路和想法,都是眼睛一亮,连吴宝之说道:“这个想法似乎不错,我觉得可行!”
姚勇错也说:“赵俊生不是给了府君五天时间考虑吗?咱们稍稍做一些准备就趁他们不备发动突然袭击,我就不信打不垮他们!”
窦温急忙阻止他们这种疯狂的想法:“我看你们是疯了,赵俊生既然摆明了车马,他岂能没有防备?倘若他是故意这么做,目的就是要逼反我们,只要我们起兵,就会一头撞进他设下的陷阱,到时候咱们全都得死无葬身之地,还得连累家小!”
这帮人投降归顺北魏已有十来年了,家室也都在这里,一着不慎就会全部完蛋,这个险是否值得去冒?
姜元兴叹息一声说:“窦兄所言不错,我对这个赵俊生也略有所闻,当今陛下登基,赵俊生出力最大,按照当时的情形,当今陛下是绝无可能登基成功的,是他赵俊生以一人之力把当即陛下推上皇位的,咱们若是真当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而小看他、轻视他,只怕咱们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些人商议讨论了整整一天也没有一个统一的结果。
一连过了两天,李元德安插在军都戍的暗探突然返回了蓟县。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李元德对暗探突然返回很是惊讶。
暗探抱拳说:“府君,属下从军都戍的一名游骑探哨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他们在口外无意中发现了一支兵马,这支兵马大约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