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岂不容易穿帮?这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赵俊生一把揽过花木兰的腰肢笑道:“这还不简单,我们这个月辛苦一些,多做一些造人运动,争取一个月之内造人成功!”
花木兰脸色一红,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赵俊生:“不正经!”
让赵俊生和花木兰始料未及的是,在接下来的一些天里,每天都有一份诏令从平城送来,每一份都是命花木兰即刻返京当任新的职务,加上第一份诏令一共是九份。
二月十二日夜里,花木兰把九份召她回京当任新职务的诏令一一摆在桌子上,苦着说:“我有这么受宠吗?朝廷竟然一连下了九道诏令!”
现在的朝廷绝对是被宗爱控制的,这九道诏令也肯定是宗爱的授意,赵俊生搞不清楚宗爱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企图。
但无论如何,赵俊生和花木兰都知道拖延时间不去京城的策略行不通了,朝廷一连下了九道诏书都不去,这绝对是打朝廷的脸,朝廷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不把诏令当一回事的事情发生。
赵俊生眉头紧锁:“我总觉得宗爱有些不怀好意,为了让你去京城供职,他竟然一连下九道诏令,值得吗?什么事情让他下如此本钱?”
花木兰默默的把九道诏令收起来,对赵俊生说:“不去是不行了,除非我们想反叛。俊生哥哥,我走之后,阿母和小弟还请你多加照看!”
赵俊生叹道:“木兰,你我夫妻一体,岳母就如同我生母一般,小雄也就如同我的同胞弟弟一般,我怎么不管他们呢?”
花木兰点头:“有你在,我放心。我去收拾东西了!”
赵俊生起身走出房门,来到了前院,对一个站岗的兵卒吩咐:“去把李宝和吕玄伯叫来!”
没过多久,吕玄伯和李宝双双来到了赵俊生面前,“将军!”
赵俊生道:“想必你们也知道朝廷一连下了九道诏书让木兰去进城履职的事情,宗爱这个人阴险狡诈,行事往往是谋定而后动,我猜不透他此举的真实意图,就连东方辰也算不出来木兰此次去京城的吉凶,我很不放心呐!”
说完,赵俊生对二人说:“我想请二位随木兰一同去京城!”
李宝和吕玄伯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李宝你做木兰的亲兵卫队长,老吕你在暗处,轻易不要现身,处理一些来自暗处的危险!”
两人抱拳答应:“是!”
两日后,花木兰带着李宝和五十名亲卫骑兵启程前往平城,赵俊生一直送到城外三十里外。
“木兰,我们在平城有一个秘密联络点,主要是用来传递消息,速度会比正常消息传递速度快上不少,你若有要事可派人过去,但你自己不要去,就连李宝以及你身边亲近之人都不能去,以免暴露!”
“嗯,我知道了!俊生哥哥,我走之后你自己要好好吃饭,按时休息,不可太过劳累!”花木兰叮嘱道。
赵俊生握着木兰的手,点了点头。
送走花木兰之后,赵俊生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军队的训练上,时常住在军营,与将士们同吃同住。
没过几天,从平城传来消息,皇帝封了宗爱为大将军、太子太师、中秘书、都督中外诸军事,封冯翊王。
这个册封可是让天下臣民们都目瞪口呆,这些职务当中的任何一个都足以成为朝廷重臣,更何况这么多职位都集于一身。
还有“都督中外诸军事”这个官职,这里的中外的意思是中军和外军,这个官职实际上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
赵俊生拿着手上的密报纸条,叹道:“宗爱膨胀了,他这是要闹哪样啊?”
东方辰接过赵俊生手上的密报看了看,对赵俊生说:“将军,以属下之见,宗爱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