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的纷争起源于燕王冯弘一行人,如今我家王上有意把冯弘一行人交给王爷处置,还请王爷率军退出我高句丽境内!”
“哈哈哈······”赵俊生大笑,脸色一变:“当初本王派别驾前来与高句丽王交涉,希望他把冯弘一行人交给本王,但他不但不交人,把本王的别驾给斩了,斩了也就罢了,派人把头颅送给本王,以为本王是好欺负的吗?高句丽王现在要把冯弘交给本王不嫌太晚了一些吗?”
於支言额头上冒冷汗,他早就知道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就能解决,只好硬着头皮说:“王爷,此事的确是我高句丽做得有些欠妥,我方愿意做出赔偿!”
“赔偿?本王不需要!”赵俊生摇头。
於支言只好问:“不知王爷有何条件?只要王爷肯退兵,条件是可以商量的!”
“条件嘛,当然有,你回去告诉高琏,让他带领全城军民无条件投降,三日之内必须要给本王一个答复,三日过后,本王没有得到答复就出兵攻城,到时候本王可不会客气,一旦破城,满城皆屠!来人,送客!”
“王爷,这个条件我家王上是不会答应的,全城军民也不会答应,还请王爷换一个条件······”於支言在大叫中被甲士们架了出去。
於支言被送走之后,赵俊生脸色严肃的对众将官员道:“传令下去,各部做好攻城准备,下令后勤方面加快速度,无论他们动用多少人力物力,总之三日之内必须要把攻城器械运过来!”
“是!”
崔浩站出来拱手说:“王爷,平壤城内的兵力虽然不多,但高句丽王若是发动全城百姓协助守城,我军想要攻破平壤城只怕不会太容易!”
赵俊生让亲兵们把沙盘抬出来,他站在沙盘边上琢磨着,问道:“不知诸位有何良策尽快攻下平壤城?”
没有人站出来献策,看来似乎除了强攻之外没有其他太好的办法。
赵俊生握着腰刀在沙盘边走来走去,停下来问道:“毛修之,这附近能够征发多少百姓?”
毛修之站出来拱手说:“回王爷,这几日属下看过周边郡县的户籍造册,三日之内征发两万百姓应该问题不大!”
赵俊生当即下令:“传令下去,征集附近所有可以征发的所百姓,让他们携带锄头、铁锹、箩筐、扁担等工具,在平壤城上游筑坝给本王把浿水截流,让浿水流向东南大南江!平壤城内没有水,本王倒想看看他们能支撑多久!”
随着赵俊生一声令下,平壤城附近的百姓们都被征发起来,在官兵们的要求他们携带锄头、铁锹、扁担和箩筐前往平壤城上游浿水挖土填河筑坝,两天之内,数万百姓被征集起来,一时间平壤城东北方向十几里处人山人海,热火朝廷。
一根根粗大的树木在江面上被打桩,附近所有船只被收集起来,一天之内就搭建了一座浮桥,工匠们在浮桥上对木桩进行加固打牢。
随后,相距二十丈之后再架设一个浮桥,同样打桩,以大量木料作为桩基,一根根打入河底,两排密集的木桩中间再一木料连接加固,再以大量木板横于木桩外侧水下以木桩挡住,以此截断水流。
大量民夫们挑着泥土过来把土填在两排木桩之间,以此为框架筑城大坝,随着民夫们在框架之内填的土越来越多,一座大坝堆积起来。
江水被截留了,流向平壤城的江水水位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降,不到两个时辰,江面河床就暴露在外面,无数鱼虾在干涸的河床上蹦蹦跳跳。
“去捡鱼吧!”赵俊生一声令下,已经干完活的民夫们纷纷丢下锄头铁锹提着箩筐奔向河床把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鱼虾捡起来丢进篓子里。
“王爷,何不也让将士们下去捞一些鱼虾来吃,也好改善伙食啊!”李元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