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学文被人重重一推,推倒在地,不过这时,却没有人管他,所有人都围着林家栋转,一大家子男丁拥着林家栋,离开了家。∵八∵八∵读∵书,..o
这个时侯,女人才上前,林学画上前扶起哥哥林学文,轻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父亲怎么了?”
林学画说着话,眼睛就红了。
再小,林学画也明白了事理,明白家里出事了。
林学文也吓得不轻,只能一遍遍的说道:“父亲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其它女眷都红着眼睛,无力的看着家庭的巨变。
在这个世界,不能习武和习文的女人,根本没有社会地位,只能依附于男子而存在。
在任何变故面前,她们都只能选择接受,在残酷的命运面前,她们也只能选择接受。
傍晚时分,林家栋被抬了回来。
林学文悄悄的问林学武:“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林学武虽然一直很敬重他这个有本事有主见的哥哥,可是这次的事,让他对林学文也有了意见。没好气的回答道:“放心吧,父亲没事。只要你别再气父亲就可以了。”
林学文却摇了摇头:“父亲这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我需要再见一次父亲,学武,帮我!”
林学武犹豫了良久,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
林学文没有等到林学武的消息,直接赶过去,果然被林家桦当在了门外,不让他进门。八八读书,..o
林学武这时侯终于说动了林家栋,才放了林学文进来。
林学文进来之后,看着床上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父亲,眼泪直流:“父亲,我,我错了,我不该顶撞您,对不起,父亲。”
林家栋背后靠着厚厚的被子,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来说服我,不然,你就离开这个家吧。”
“父亲……”
“说!”
林学文跪着哭了许久,才开口道:“父亲,您最近在家养伤,没有出门,不知道林伯山最近在做什么。”
林家栋眼神一变,道:“他做什么了?”
林学文回答道:“林伯山开创了一个新的模式,说书。即背诵观云先生生前写的一本历史长篇小说,他以此在塘县立足,靠打赏,解决了金钱的问题,我听说,仅每天的打赏,林伯山就有近百两银子的收入。”
“什么?!每天近百两银子的收入?!”
“是的,父亲!”
林家栋气的呼吸急促,苦笑道:“观云先生,果然是观云先生!他就是死了,也要算计我一把啊!是一定要把林伯山扶上族长之位啊!林伯山兼挑两支,他将来生的孩子,一支是他本来的一支,另一支是要过继给他师傅,支撑起他师傅的那一支。呵呵,这他还不甘心,他还想要他的弟子成为族长,让他这一支成为嫡脉啊!真是厉害!厉害啊!果然是读书人啊!狠,真狠啊!”
林学文道:“父亲,我也是听了一次林伯山的说书,从四周的人口中,才明白,观云先生在读书人中间的名望和地位有多高!父亲,不说林伯山说书的事,仅仅是林伯山暴露出来的他是观云先生的弟子这一件事,就足够他在塘县,甚至大郑朝立足了。父亲,观云先生的影响力和成就,比我们当年的猜测,还要厉害!”
林家栋咳咳了起来,林学武立刻上前喂水,扶背,帮林家栋顺气。
“你是说,观云先生在读书人中间的影响力,很高?!”
“是的,父亲。”
林家栋苦笑起来:“观云先生,真是算无遗策啊!当年他入了族谱,我刚想借他的名声搞点好处,就出现了林伯山拜师入门的事,然后就被观云先生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