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槐生捏着手中的信息将信将疑回到了塘县。
说书先生,他知道,最近林伯山先生的,在塘县周边的读书人中间传播的很广,林伯山的老师观云先生的事迹也反复被人提及。
因此,在得到亲戚传来的信件中,提到林伯山创建观云社,公开收徒,传授说书技艺的时侯,纪槐生才会相信,观云先生的弟子的话,是很有可能的事,所以,在外县混的不如意的他,早起了回乡的念头,才会有了回来的决断。
可是近乡情怯吧,离家乡越近,纪槐生反越来越自信了。
万一亲戚是骗他回乡呢?
万一亲戚是被人骗了呢?
万一……
就算是真的……从接到信到回到,他用了八天,再加上亲戚发出信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左右了,出不知道,观云社还招不招人?
带着种种心忧,纪槐生终于回到了塘县。
回到塘县的纪槐生,愣了,这是塘县城?
人变得好多了啊!
经过一个简陋的茶馆的时侯,从里面传来说书的声音,“这是说书?这里不是悦来茶楼啊?”纪槐怀揣着疑惑,走了进去,里面有一个简陋的讲台,一个青年青衫书生,在说书,说的,就是,第一回的内容。
但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林伯山先生。
林伯山成为童生的事,他可是早就听说了,不可能再穿青衫了,这不符合礼仪。
台上的人说的也很清涩,也没有传说中林伯山先生说的那样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所以,这个人的是林伯山先生收的弟子?观云社的说书先生?
这么说,观云社的事,是真的了?
台上的人说到尾生,纪槐生在旁边等着,想从对方的口中了解更多的事。
的最后收尾,台上的人说完“请听下回解”。
下面听书的人,叫好声打赏声不断。
纪槐生看到对方下台与老板说了几句话,就要离开,立刻上前道:“兄台请留步,在下纪槐生,见过兄台。”
那人停下脚步,愣了一下,回礼道:“在下林学文,见过纪兄。”
“林兄姓林,难道……”
“出身塘县林氏。林伯山先生,即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族长。”林学文温和的笑着回答道,语气却有着自信与镇定。
果然,纪槐生听后,肃然起敬。
林学文最近经常看到,听到他出身肃然起敬的反应,对于宗族的归属感,也是与日俱增,对于林伯山的认可,也从认可变成了崇敬!
“您这是……出师了?”
林学文摇了摇头道:“这是林伯山先生的办法,林伯山先生让我们先通读了已经分开的前几十回,然后将我们分成了十人一组,每人只背诵练习十回中的一回,然后以观云社某一小组的名义与茶馆签定合约,每人一回轮着来茶馆说书,在实践中练习,也顺利便及早凭借自己的本事得到一些收入,养家糊口。”
纪槐生听后,脸上更是充满了尊敬。
“林伯山先生的智慧真是渊博,这样的奇思妙想,也可以想到,真是厉害!”
林学文笑着问道:“看纪兄的样子,是刚从外面回乡?是要去?”
“小生家住槐荫里。”
“那我们正好顺路,一起走吧。”
“求之不得。”
两人起一路,路上纪槐生四处张望,感叹道:“才两年未回乡,感觉,家乡变了好多?”
林学文问道:“哦?哪里变了?”
“街上变得人好多,更加繁荣了。这些人,听口音很多人是外县的,应该都是因为听林伯山先生的说书而来的吧?”
林学文笑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