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拿着剔骨刀,追了过去,黑影被逼在一个墙角,瑟瑟发抖。 “说,你是谁?”小李子说着,一道强光打在那个黑影的脸上。 “哦哦......”黑影说话很吃力。 “哎呀,看来好像只有十四五岁,就是一个孩子,还穿着校服,李哥,咱们把他领进去,怪可怜的。”黄毛扛着酒,说道。 “草,吓我一跳,你跑啥啊,我以为是老四的人来盯稍呢!走走走,进屋!”小李子心直突突,摸了摸那小孩的头说道。 这个孩子叫苗圃,会写字,来自东北黑龙江某个屯,大体情况就是自己的老爸去世了,老妈又找了一个后爸,生了一个小弟弟,自己就不受欢迎了。半年前,自己的头一直很痛,时不时的有时说话也说不利索了,家里面也穷,在当地一个县医院瞧了瞧,医生说能看好,没想到两个月后彻底失语了。上学是不可的了,家里也没钱看病。苗圃绝望之后,在一个深夜的晚上,苗圃含泪逃离了家,流浪了两个多月才到京都,说是京都有一个亲戚,打算一边打工一边看病。由于具体地址也不知道,天真的苗圃以为,京都与老家的县城一样,就那么几条街,十天半个月的怎么也能找到那个远房的亲戚,没想到京都这么大,最后只能流落街头了。 ...... 次日,聂家。 “老四,好点了吗了?”聂黑子靠在沙发上,一边捋那山羊胡,一边打电话。 “好多了,受了点外伤,估计过几天就出院了。”老四那胖脸肿得老高,双眼敖青,鼻梁骨骨折,其他的就是软组织挫伤。 “你受委屈了,我让人拿点医药费去。出院后来我这儿一趟,电话里不好说。”老四是给聂爷挣钱的人,所以出点医药费。 “那谢谢聂爷了,受点小伤,谁是我的恩人,我记住呢,就是卸条腿也没什么,过两天我就找你去。” “挂了吧,这事不能这么了了,我这儿有点事儿,回头再说。” “行” ...... 早上,张云霄他们昨天那四个人除张海涛之外,个个不同程度受了伤,浑身酸痛,王世祖受伤最重。 王世祖大腿根部被人家甩棍抽得紫红紫红的,有点要化脓的节凑,小臂也受了伤,光着上身,双手撑开大裤衩子,来回的抖了两下,命根子露出半截,大大咧咧的说道:“来,海涛,帮我托着老人参,我擦点红药水。” “哎呀握草,你拉*倒吧,这是什么味呀?”张海涛捂着鼻子挺崩溃的说道。 彪子正喝着稀粥,扭头一看,嗷嗷直叫唤,“哎呀握草,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没看哥正吃着饭呢,赶紧的,去里屋。” “......彪哥,注意点兄弟情谊啊!”王世祖不满的回道。 “草......”彪子挺无语的。 ...... 早餐后。 “草,今天拉沙石料,郝杰你带几个人去吧,我这快散架了。彪子,再跑跑武装押运的事,看什么时候能够办下来,这押运和保安一块整,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张云霄松了松肩膀,感觉非常痛,给大家安排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