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猴子住院期间,武振国以自己的实际行动为爷爷冤死报了一箭之仇。同时,也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作为保外就医的刘三突然人间蒸发,刘三的母亲高氏,得知刘三失踪之后,尽管刘三没能为家做什么贡献,没少添乱,但是,那也是自己的心头肉,所以高氏找到公安局,要求破案,哭得死去活来,咋给刘三的家人一个交待啊?
刘三失踪涉及到许多部门,而各方都在相互推卸着责任,玩着不同派别的太极。
监狱方说得很干脆,刘三保外就医了,监狱方就没有监管的义务了,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就医的医院说的理直气壮,医院是看病的地方,院方没强制力管控任何一个就医的病人,似乎也非常有道理。检察院认为,刘三的保外就医的审批,手续齐全,流程符合法规,失踪与本检察院无关。法院更是义正言辞,我们以公安机关递交的卷宗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公正的宣判,失踪与判决不搭边。
公安局始终保持着沉默,因为在外人看来,一个行凶杀人犯,只判了八年,这符合常规吗?肯定不符合,但是这事就这样办成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既然有猫腻就得有人负责。为此,公安局开展了一轮前因后果的大调查。
武振国接到公局的电话之后,内心平静,一脸轻松的走进公安局,一位副局长的办公室。
“刘三失踪了你知道吗?”一位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表情严肃,直接的问道。
“不知道,我也是刚听您说的。”武振国内心没有任何起伏的回道。
“不知道是吧?那我问你,这两天你干啥去了?”
“我可以拒绝回答吗?副局长,你的意思是刘三的失踪与我有关?”武振国很淡定的反问道。
“在刘三没找到之前,任何人都是嫌疑,也包括你,所以你必须回答。”
“那我告诉您,刘三的失踪真的跟我没有关系,非要说有关系,也就是说我的爷爷被刘三捅死,而我是我爷的孙子。”武振国并没有直接回答副局长的问话。
“这些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现在只是想知道这两天你干啥去了。”
“副局长,在我回答你的问话之前我想说的是,刘三与胡队长关系密切,奇怪的是刘三行凶后,胡队长主动负责这个案子,并设法让刘三轻判,又让刘三保外就医,你们查了吗?那刘三的失踪是不是与胡队长有关系呢?”
“这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你直接告诉我这两天都干啥去了?”
“直白的说,这两天我都呆在家里,你也知道,我辞职了,无业游民,赋闲在家。”
“有人证明吗?”
“这两天我帮邻居修了修房子,快进入雨季了,邻居家让我帮忙,邻居可以作证。”
“除了邻居,还有别人作证吗?”
“那也只有与我一起干活的几个村里的街坊。”
“行,我知道了,一会儿把这些邻居的姓名记下来,我们需要核实。”
“行,没问题。但是副局长,我觉得这事肯定是与胡队长有关,因为刘三是道上混的那种,谁都知道,仇人不少,而胡利也卷入其中,很有可能就是道上的人干的,你们可以问问胡队长,或许胡队长更是知道刘三的仇人是谁。”
“你不是刘三的仇人吗?他捅死了你爷爷,你该不会报复刘三吧!”
“副局长,你说笑呢,我武振国有那个胆吗?刘三的保护伞就是胡利,刘三的大哥就是宪江,我这胳膊扭得过大腿吗?”武振国故意往胡队长身上引,以转移调查对象。
“.....嗯,这情况我们也知道了,正在调查,你就别瞎操心了。”副局长沉思片刻说道。
“行,你们知道就行,那我就不说了。但是,我觉得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