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吧!”说完,何大炮把熟食扔在小桌子上,低着头,情绪低落的走出房间。
何大炮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双手抱头,躺在床上,双眼死死的盯在天花板上,内心极为矛盾,因为他刚才在门口听到孙武他们几个讨论自己的事,意思是想把自己交出去,去换黑牛。
内心极为惊恐的何大炮,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同伙打了一个电话。
凌晨2点。
何大炮看到大伙都睡着了,自己起床,开始撕床单,客房两张床,两个床单,何大炮把床单撕成条,然后打成结,但最后发现,即使是这样也只有10米左右,最后,何大炮又把一个被罩给撕了,弄成一个绳索,首尾相接,这样大约就有十五米左右,刚好能从五楼放下。
作完这一切准备工作之后,何大炮推开窗户,他向下面看了看,下面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一个是段子手,一个是宝山。
“你把绳子扔下来,我们俩儿帮你拽着点,外面的风太大,别特玛的抓不住。”下面的人冲着手机小声的喊道。
“那行,我这就弄。”
随后,何大炮一头系在断桥铝的窗户上,另一头扔了下去。
段子手和宝山抓住另一头,等着何大炮滑下来。
窗外寒风凛冽,屋内温暖如春。何大炮一露头,外面漆黑一片,也明显感觉寒风直往肚子里灌,他看了又看,一直没敢去抓绳子。
“你特玛的快点,时间长了就走不了了。”
“太高,我晕高。”
“就是摔残了也比被人剁了强啊?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赶紧的。”同伴催促道。
“我真晕高,你让我缓缓,我现在手抖,抓不住绳子。”何大炮此时真的手在抖,因为从五楼往下看,确实怪吓人的,而且没有保护措施。
“你特玛的下不下吧,你不下,我和宝山直接走了,再也不管你了。”同伙急了,再次催促道。
“那行,你抓紧点啊,这绳子够呛,风太大,来回摆。”
“你磨叽个jb,快点滴!”
随后,何大炮双手抓住绳子,双腿夹着绳子,慢慢的把自己放了下去。
十分钟之后,何大炮、段子手和宝山,三个人在宾馆外面与另外两个同伙会合,随后消失在黑夜中。
次日,太阳冉冉升起时,何大炮他们五个人已经坐上返程的火车。
当孙武发现何大炮跑了之后,破口大骂:“草他奶奶的,什么玩应,把我们弄得稀巴乱,自己跑了,我操他祖宗十八辈。”
“算了吧,何大炮也就是这点出息,你非让他学绿林好汉,那也太为难他了。”张云霄压根就没指望何大炮能站出来去换黑牛,摆了摆手,不屑的说道。
“那特玛的自己拉的屎,自己不铲让别人铲,这叫什么事啊?我特玛的回去非敲碎他脑袋不可。”李万三更是来气,直接一脚把一个小方凳踹散了架。
“别骂了,真没用,我都特玛的被何大炮搞怕了。你们确认黑牛还是关在四海信贷公司吗?”张云霄问道。
“绝对可靠,我收卖了四海信贷公司旁边一个小卖部的老板,每天微信转账付钱,有变化,他就能及时告诉我们。”郝杰回道。
“那行,大家作好准备,硬整是肯定的,我正联系外援!“
唰”
郝杰、李万三和孙武扭头看向张云霄。
“不可能啊?哪有外援,这特玛的离固a一千多公里呢,你说的靠普吗?”孙武不大相信的问道。
“绝对靠普,昨天晚上联系的。大山那帮人在徐州,他们能来五个,还有两名亡命徒估计下午能到,这一回,苏海不让我们走,我直接给他怼躺下。”张云霄咬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