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带着只有五个马仔逃出,随后,他们把身上的家伙什全扔在大野地里,这样便于逃脱。
“这特玛的黄三咋就那么固执呢?他能逃出来,为什么那么磨叽呢?我这咋跟黄三家里人交待啊?”黄三与大海来自同一个村,一起相处很多年了,黄三的不幸,让大海心如刀绞,说完,大海痛苦流涕。
“海哥,黄三是在掩护我们,要不我们都走不了。”一个马仔劝道。
“我特玛的要给黄三立牌位”大海满面泪痕的说道。
“哥,黄三的事以后还能好好想想,眼下大山那边的情况似乎也不好。”马仔提醒了一句。
“你跟大山联系了吗?”大海问道。
“联系不上,这个时候他们应该与张云霄会合了。”
“”大海瞬间无语。
四小时前,湖南与广州交界的一处公路上。
大山带着四个马仔,千里驰援。
“大山哥,霄哥那边干起来了,咱们再去就没有意义了!”小跟班的问道。
“拿人家钱了,你说我们不去那以后叫咱们咋做人啊?”大山一路奔来,略显疲惫。
“这个时候咱们得小心点,带的家伙哪一样都特玛的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马仔提醒道。
“没jb事,都到这儿了,应该没事了,只要我们不走国道不走高速,应该没事。”大山非常自信的说道。
“大山哥,我说句不该说的话,现在和府已经把咱们当成马仔了,这特玛的一遇到大事,就找我们,这前前后后找我们多少次啊?跟特玛的白使似的,我们是仆人?”马仔挺不满的说道。
“强子,这事你不清楚,只有上面清楚,当然也怪我没跟你们说,当初那块玉石要不是张云霄帮着咱们找着,我们现在这个玉石团伙肯定运作不下去了,那只能倒闭了,咱们不能忘了人家。”大山解释道。
“不是,他救咱们一次,那我们一辈子也不能忘,次次帮他们啊?那这特玛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强子挺不乐意的回道。
“我们帮忙不是人家次次都拿钱了吗?”
“这好像我们就是和府家养的打手似的,能在一起干活,却不能在一个锅里吃饭,这是不是防着点咱们啊?”强子越想越不对劲,嗷嗷的问道。
“目标一样,为了钱,但道不一样,杀猪捅屁股,各有各的道,和府是在明面上做大买卖的,那是合法经营,我们是干啥的?这不是挂羊肉块状狗肉吗?你看咱们那个立明玉雕厂,那是晃子,能挣点钱也就是糊口,不能挣,咱们不还有和府这边的业务吗?”
“这特玛的都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活,能长久下去吗?”
“不能长久还能咋的就是这个玉雕厂还是和府赞助的,要不我们能开起来吗?再说了,与姚圣那一把,能不能够躲过警方视线还两说,我们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
“草”强子瞬间无语。
几天奔波,浑身是泥的长城suv已经就要接近广州地界,长城车顺着缓坡开始爬坡,这是一段相对较长的爬坡地段。
长城suv远光向前一扫,不远处返光背心泛起橘黄色的条纹。
“呼”
“这帮人是干什么的?”开车的强子,一下子神经高度紧张,嚎了一嗓子。
因为强子明白,自己所在的团伙已经被通辑多年了,他们一旦看到警察模样的都很自然而然的紧张起来。
“是啊,这儿也不是国道更不是高速,咋有这帮人呢?”大山瞬间头发炸起,内心极为不安。
“是不是那个啊?”强子有种强烈的预感。
“不可能,我听说广州这边的仔子喝酒成风,是不是晚上查酒驾的啊?”大山想了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