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答他们就行。” 林承钰竟没想到清舒会这般说:“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自要我来做主。” 清舒笑了,那笑容满是嘲讽:“生而不养,不如鸟兽。养而不教,愧为父母。自小到大你没养过我一日,没教过我一日,你又有何资格做主我的婚事?” 林承钰强行将火气压下去:“我不为你做主,难道你自己去谈婚论嫁?” “这个不用你担心,自有外婆操持。” 林承钰仿若被人掐住了喉咙,半响说不出话来:“你外婆不是在福州吗?而且她年岁大了,你忍心让她劳累……” 见清舒冷冷地看着他,林承钰也说不下去了:“算了,这事以后再说,你先练字吧!” 安安出来时只看到林承钰的背影,她揉了揉惺忪得眼睛:“姐,爹刚才来了。” “嗯。” 安安问道:“他来做什么?还是问许家的事吗?” “没有,说是崔夫人相中了我,想将我说给她儿子……” 安安暴跳如雷,怒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她们的春秋大梦去。” 听到这话,清舒笑了。笑着笑着,眼泪落了下来。 安安吓了七魂丢了三魂,她拉着清舒的手说道:“姐,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清舒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说道:“姐是高兴。安安你说得很对,她们是癞蛤蟆,一群癞蛤蟆。” 安安以为是林承钰说了什么,她轻轻地拍着清舒轻声说道:“姐,你别搭理他。他要捧崔家人的臭脚你让他捧好了,反正我们的婚事我们自己做主。” 清舒没解释,只是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