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刚露出一角,阿杜就来敲门了,阿杜敲了许多声,依然没有听见风子谦的回答声。 故此推门而入,却见风子谦还在呼呼大睡,床边还放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管三七二十一,阿杜硬是把风子谦给摇醒了。 昨夜风子谦几乎没怎么睡,现在都还觉得眼前一片晕眩眩,困意上头,转眼间风子谦又一头栽进了被窝里。 任凭阿杜如何拉扯他,竟都奈何不了风子谦半分,凝视眼前如同烂泥一般的风子谦。 阿杜黑着一张脸,不紧不慢的说道:“公子,夫子还在书房等你,若是去晚了,只怕要挨罚。” 闻听此言,风子谦惊讶的张大眼睛,吓的从床上一跃而起,紧接着利索的穿衣整戴,整套过程完全不需要阿杜的帮忙。 风子谦回想萧常春手上的戒尺,至今都还有些后怕。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夫子,那根戒尺打在手上可不是一般的疼,他可不想带着一猪蹄走来走去! 阿杜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风子谦的一举一动,若有所思。 整个上午风子谦都在书房,跟夫子学习各种知识,由于昨夜忙太晚了,风子谦实在是困的不行了,于是趁夫子讲的津津乐道时,悄悄打个小瞌睡。 刚进入梦乡,风子谦便见到了那个白衣女子,正准备去跟她搭讪时,结果却被夫子手上的戒尺给重重打了一下。 风子谦瞬间惊醒,疼得哇哇直叫。 见风子谦狼狈不堪,阿杜在一旁小声偷笑,气的风子谦朝他投以怒色,这才制止了他的嘲笑。 “公子怎可如此懒散?”夫子脸色铁青,手中的戒尺大有再次落下的倾向。 风子谦连忙躲闪到一旁,振振有词的说道:“夫子,学生不妨跟您比一比,若学生比赢了,那从今之后,学生便不用再听夫子教学,若学生输了,学生甘愿一直在书房学教。” 夫子听后不屑一笑,说道:“老夫寒窗苦读数十年,方有今日之成就,若公子真心想要与老夫比较一番,老夫奉陪便是。” 风子谦苦思冥想,寻思一定要难住夫子,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不紧不慢的缓缓道来:“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语出惊人,夫子顿时傻眼了,嘴中不断重复风子谦的诗句,脸色阴晴不定,仿佛染色铺一般。 风子谦翘着二郎腿,洋洋得意的注视着夫子。 公子吟诵的是相思诗! 难道公子已经想起吴小姐了? 阿杜心思紊乱,心中不断祈祷风子谦不要记起往事,否则事情就闹大了。 “借诗喻人,秋风秋月,实为好诗…好诗!”夫子笑的合不拢嘴。 不论如何,风子谦都是出自他门下,他能吟出如此绝诗,将来也是给他脸上贴金。 萧常春自从教风子谦以来,就没有笑过,如今因为风子谦吟了一首相思诗而开怀大笑,着实令人震惊。 “夫子何以如此兴奋?” 只听夫子异常激动,不断夸赞道:“公子年纪轻轻便文采出众,老夫自愧不如,只求公子能将此诗书写下来赠与老夫。” 原来萧常春夸赞他,是想求得此诗。 风子谦强忍内心的喜悦,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夫子迟迟不对,难道是认输了?” 萧常春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主动认输:“公子博学多才,老夫实在无能再传授,只求公子将此诗赠与老夫,老夫定感激不尽。” 只要不再逼他读书,什么都好说! 风子谦二话不说,坐在书案边挥霍几笔,将整首诗端端正正的书写下来,再盖上独有的印章,转身呈给夫子。 夫子接过诗句,视若珍宝。 萧常春辞别风子谦后,便去找风老爷讲明要离开风府的事情,在风老爷的再三追问下,萧常春将此事报予风老爷,风老爷大喜过望,竟亲自送夫子离开了风府。 风老爷为让风家扬眉吐气,特让管家将风子谦做的诗,拿到街上到处去宣扬。 一时间,风子谦因为一首相思诗而名声大噪,只有他还在被蒙在鼓里。 解决完夫子的事情,风子谦便准备回房间继续捣鼓他的玩意儿,谁曾想在半路上遇见了一个人,让他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 阿杜见风子谦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于是顺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