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跟刘婶子背着篓子先出去了。
不过临走的时候,江乔又让他帮着打听一个人,“刘叔,今天过来探视的一个人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名字叫石岩的,你给我看看,他究竟过去看谁?”
这事刘泰祥一口答应了,门口都有登记呢,顺嘴的事,也就是江乔进不去,不知道这流程而已。
说起来农场离这边还真的不算远,穿过一个小树林就是,一大片的开阔地,不仅种了庄稼还有一大片菜地呢,每一样长的都郁郁葱葱,跟外面看到的截然不同。
江乔就纳闷了,刘婶子苦笑了一声“他们这点地算啥啊,跟我们队里的没法比,不过这里人干活那可真是拼命,这一点我都佩服。
而且人家这里有井,可以挑水灌溉,我们就算天天挑水,也赶不上这太阳晒啊,所以这地里的庄稼就没人家这边的好,今年我看就这样了,只能等来年了。
“婶子,不用去地里干活吗?”
说起这事,刘婶子倒是爽快“怎么不需要干,这不是孩子病了,我怕孩子万一没了,家里至少有个人守在身边,幸亏你来了,我们家丫蛋捡了一条命。”
两个人就在树林边上挖野菜,今天也是赶巧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鸡,很是悠闲地低头找虫子吃。
刘婶一看野鸡,那眼睛都冒绿光了,家里的孩子缺乏营养,她这个当娘的心里能没数吗?
虽说家里有几只鸡,可是这一年的油盐酱醋都指望这些鸡蛋呢。
江乔早就看到野鸡了,不过没吱声,抬头看刘婶子冲着野鸡就扑了过去。
可是那野鸡哪里是那么好抓的,扑棱着翅膀往天上飞呢,她也知道野鸡飞不远,不过就在野鸡刚要飞出去的时候,她手里的一块小石子已经冲着野鸡的翅膀弹了出去。
看到野鸡掉地了,刘婶嗷的一声又扑了过去。
“妈呀,这么肥的野鸡,晚上正好可以给咱们加菜了,不过这东西为啥又掉地上了呢?”
江乔站起身子“谁知道呢,说不定这野鸡以前受过伤,飞不动。”
刘婶子把野鸡放在篓子下面,上面覆盖了不少的野菜,就在这个时候,那些犯人陆陆续续的往这边走,而且周围都是荷枪实弹的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