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两个字,张小北拖了个长长的嗓音,下面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这玩意儿,赶上世界杯球迷的兴奋劲儿了。 说着张小北,也是个人来疯,说完这两个字,张小北两只手臂高高举起,然后将手里的话筒一扔,居然噼里啪啦在这高高的台子上跳起舞来。 张小北哪里会跳舞啊。 之前不是说过吗?这小子跟他赵哥第一次去夜总会,那扭的不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吗? 可那时候,这孩子不是还小嘛!刚刚步入社会。 现在,早不一样了,这种地方去的多了,早就跳出感觉来了。 免费的消费加上贵宾领舞的刺激,这场面一时间火爆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没有二十分钟,张小北就不行了。 跳舞可是个力气活儿,张小北现在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跟不上了,身上的汗早就把衣服都浸湿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高高的大台子缓缓地降落了下来,孔强也早在下面等着他了。 “没看出来啊,张哥,还有这两下子啊,挺专业的。”反正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张小北听着是挺受用。 接下来,张小北就只记得喝酒了,到最后是喝得一塌糊涂,啥啥啥也不知道了。 …… 等到张小北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似乎还不太清醒,但是意识已经恢复了些许,毕竟昨天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还好,手机还在枕头边,这不用问,是孔强给他拿回来了。 打开手机,才早上四点多,不到五点。 张小北喝了酒醒得早,一贯是这样的。 后来张小北还专门研究过这个事情,说是什么“阴阳理论”,晚上属阴,酒是阳性的,晚上喝了酒,阳性上扬,压制阴气,自然就醒得早了。 反正张小北就是个日怪人,没事起来瞎捉摸瞎百度的精神一贯坚持的很好。 酒店的窗帘很厚,不管外面是什么天气状况,房间里都是黑洞洞的。 张小北借着手机的亮光,拧开了床头灯。 房间里大概扫视了一圈儿,我靠,孔强昨天晚上也睡这里了? 这标间的另一张床上,明显还睡着一个人,只不过头是蒙在被子里的。 床下,是酒店的拖鞋。 睡不着了,昨天晚上连喝酒带蹦跶,出了一身臭汗,现在身上是真不舒服,张小北迷迷糊糊地爬起了床,趿拉着酒店的拖鞋,准备去洗个澡。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了下来,张小北洗了洗头,还打了一遍浴液,好像身上才有了清爽的感觉。 再刷个牙,刮个胡子,张小北扭了扭脖子,“卡巴”一声响,张小北觉得一下子从脑袋顶舒服到了脚后跟,整个人好像清醒过来了。 张小北脖子上就搭拉了一条浴巾,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了,顺手就按着了房间的廊灯——他想打开柜子找件睡衣穿。 自己来时候穿的那一身,肯定是不能穿了,折腾了一晚上,肯定一股酸臭味儿。 不过,也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可这一打开柜子,张小北一下子有点儿懵逼的感觉。咋啦——这柜子里的衣服架上,的的确确是有睡衣的,可是边上的衣服架上,却是挂着一条女人的连衣裙。 这连衣裙,好像比岳楠栖的尺码要稍大一点。 草绿色的绸裙,翻着荷花叶子一样的翘边儿,的确很好看。 那张床上不是躺了个女人吧! 张小北反应过来了,抓了一件睡衣赶忙就套到了身上,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镜灯,房间的顶灯,好像都“啪啪”开了。 张小北的头发还没有擦干,转身走了两步看过去,我勒个擦! 床上那位此时已经坐起来了,是一位金发碧眼白皮肤的歪果mm。 张小北一下子有点儿不适应,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啊,怎么开口,开口人家听得懂吗? 那美女只是微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像还有那么一丝羞涩。 张小北知道了,这八成是昨天晚上自己喝疯了,把那领舞的妹子给带回来了。 好吧,要是清醒的话,张小北肯定又挑手挑脚了,找美女这种事情,对于张小北来说,只有喝大发了,瞎比带走一个,才有可能。 别人不了解自己,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吗? 淡定了,这种场面见得多了。 既然人都躺在床上了,那肯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