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六福嘟囔了这么一句,反而开始抓他那光光的大脑袋。 “怎么了,是不知道,还是不好说?”张小北一看经六福这模样,知道这货肯定知道一些,但是似乎又在顾虑什么。 “不好说呗,不知道从哪里跟你说。”经六福接着张小北的话说道。 没办法,思路不清,是硬伤。 “你就先说说她现在地干什么的。”张小北抽完了一根烟,紧接着又点了一根。 “你要说她现在的身份吧,在滨州,就是凯琳帝豪国际大酒店的董事长……”经六福还没有说完,却是被张小北打断了。 “什么酒店?”张小北怀疑自己听错了。 “凯琳帝豪啊,边上不是有个什么会所吗?咱俩去过,也住过啊!”经六福一说这种事情,那是相当来劲。 好吧,张小北彻底知道了,为什么那红色的宝马就一直停在酒店门口了,那就是人家家啊。 不停那里,让人家停哪里去?估计1717,那就是人家的专用包房。 “好吧,你继续。”张小北继续说道。 “怎么跟你说呢吧,这妞儿算是滨州的名人了吧,外国留学回来的,结过婚,然后又离了,听说路子野得很,一般人扶不住……”经六福说道这里,又被张小北打断了。 “行行行,你别三句话不离本行,老往那种事情上靠,你说点儿干货。”张小北就见不得经六福那种什么事情都不忘本色的德行。 “其实,要说出名,也不是她自己出名,是她老娘非常牛x,叫个毛玉蓉,之前就是滨州的一个普通农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好地跟铁路部门的老一就扯上关系了。” “就这么着吧,就发家了。这左丹娅是毛玉蓉的三女儿,对了,毛玉蓉全是女儿,没儿子。这不是老三最小吗?又赶上了毛玉蓉挣钱了,就给送到国外了。” “听说找了个外国老公,过了没两年,又离了,所以就又回来滨州了。” “总体一点吧,有关系,背景大,眼光高,难伺候,咋啦,你见着啦,还是有啥想法啦?” 经六福说着,那眼神就开始玩味起来。 “也是跟人聊天呢,说起这个人来了,提了一句,说听牛掰,我这不是正事儿说完了,跟你掰扯掰扯淡事儿嘛。”张小北不以为然地撒着谎。 其实心里却是在犯嘀咕,尼玛,这妞儿关系可是真厉害,自己该不该和她继续接触下去呢? 要是这家伙插手自己的婚姻怎么办? 可是,天生的尤物,自己是真有点儿舍不得。 此刻的张小北,还真没有想到左丹娅能在以后帮他的大忙,现在想的是,怎么能和左丹娅保持那种关系,然后还不让左丹娅沾染自己。 这也有点儿色胆包天了吧。 听到这里,张小北也觉得该告辞了,便起身来:“经哥,事情呢,就按咱们商量的办法来办,等到煤场和站台上的货堆起来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嗯,其实张小北预料的差不多,5月下旬,这煤炭慢慢地就滞销了,超不过6月初,煤场和站台上的库存就会高启。 这期间,张小北还得抓紧跟其他煤矿合计合计,就算是有库存,也不能向铁路上服软,一定得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当然,这些人,也会有意无意地控制一下发运量,尽量控制铁路发运,也不让公路走的那么快。 怎么啦,看着是货,我就是不卖给你。 这样呢,库存慢慢就起来了,中间谁要拉煤,还得比之前多出点“血”,两全其美的好事儿,干! 但是,一定不能传到领导耳朵里,更不能跟经六福这种货说,一说,经六福又该不淡定了。 人家可还想着安安稳稳地退休呢。 好吧,时间过的真快,这一下午来回乱窜地,夕阳已经落下山去,张小北也在回家的路上。 就在这个时候,张小北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现在的总裁秘书——周睿。 “喂,周睿,你是给我带好消息来了吧!”金总说过,一个星期之内,就会有消息,看来领导说话是真算数哈,这才三四天的时间,就已经办好了。 “北哥,领导让我转达你两件事。”周睿是张小北带出来的,对张小北还叫一声哥。 “领导说了,第一,这时间长了,张小北的翅膀硬了,后边儿没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