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头儿,张小北也就把话全撂给左丹娅了。
左丹娅愁眉不展,说:“你说我母亲现在这个情况,还能办得了事吗?”
张小北说:“放心吧,越到这个时候,能办的事情才要抓紧办。再不办,怕是以后都没机会了。”
“另外,现在也就是一些风声,不会来得那么快。更何况这种事,都是正常的业务‘调整’,没什么。”
左丹娅当然不明白什么是“业务调整”了。
张小北告诉她,只要一进十月份,“保电煤”就成了铁路运输的大头任务了,其他的都得让路。
没有很特殊的关系,下达个承认车什么的,想好事儿去吧。
所以,这个事要做起来,绝对是是不显山不漏水。
而且,还不花钱。
钱都不花,你怕什么!
这头头道道一讲,左丹娅心里一下有数了。
原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当然了,是不是大事,看对谁来说。
要真把那“地头蛇”的计划给停一停,对他们来说,可就是大事了。
当然,左丹娅也会问,说小北,你刚才还说就是有计划也装不了车,那是怎么回事?
你地方煤矿不给人家装,人家不会找大国统矿吗?
好吧,以下简称大矿。
张小北说,让他想好事去吧。一年十万吨的合同,大矿都不带瞄一眼的,你觉得他们能去签上合同?
地方矿,不管哪个煤矿,我张小北都能给他搅和黄了。
不过说到这里,张小北又动了一个小心思。
这回去以后,拉拢拉拢,联合联合,成立一个“协会”性质的地方煤矿组织也不错,但也不要那么正式。
对了,建立一种联动机制就可以了。
话说客户们之间可是相互通气,想办法对付煤矿的价格上涨呢!
煤矿也应该联合起来,有事儿大家通气,要把带头搞事的客户打压下去,那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不管便宜不管贵,我一块炭都不卖给你了,让你给我找事儿!
呵呵,这办法不错。
就特么这么干了。
话说“北爷”的能耐,大家不是没有领教过。
中午吃饭。
来的是一个苏省本地人,苏南那面的。
经过介绍,知道了大名叫个程昆。
好吧,不是里面那个成昆。
不过形象差不多,都没头发。
上午估计徐远山就把消息告诉他了,所以来了之后比较激动。嘴里还口口声声说不好干,真特么不好干。
张总,您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呀。
可是徐远山一敲桌子,说你俩别说了,一下午够你俩谈了,中午就是喝酒,别整事儿影响心情。
好吧,饭局的事情自然是长话短说,徐远山能喝,之前就见识过了。
一个人喝了小一斤,然后还说下午还要上班,不敢喝了。
张小北说,徐哥你酒量真行,喝这么多,下午还要上班,佩服。
徐远山说,咱们这个行业,一天不努力喝酒,你就会失去很多朋友。
三天不喝酒不努力,你就连朋友都没有了。
说完,也是摇了摇头。
酒场散了,大家熟了。
都是场面上的人,这点儿酒都不是事儿。
所以,中午都休息了个把小时,约定下午三点钟见面。
去看看那地方。
一个小时的样子,这成总的车,也就到了让他心疼的地方。
下了车,张小北看了看,确实是破败得很。
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