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您会这么问?”张小北还不罢休。
“说话不算数啊,你要理由,我给了,可是你特么又提了一个问题。”
“好吧,那我就再赠送你一个答案,说的再露骨一点儿,你跟岳楠栖有事儿吧!”
“你张小北是一个逻辑思维非常强的人,你特么现在这么郁闷,肯定是遇到了一件所谓荒谬的事情,根本原因是你遇到了一个荒谬的对象。”
“这个对象一定是女人,因为大部分女人是感性动物,以不遵循逻辑为前提。”
“不按常理出牌,而又让你这么痛苦的,怕是只有岳楠栖了吧!”
“因为,左丹娅根本就不在你身边。”
这喝了酒,可就敢不管不顾了,我不激一下你张小北,你小子会说出来嘛!
“高,实在是高!”张小北哈哈一笑,摇了摇头,继而又趴在了桌子上,开始了从头到尾的叙述……
讲到最后,张小北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直到现在,金副总裁和经六福才知道,岳楠栖是真想不开了,想要出家当尼姑去了。
而且,两个人现在已经正式分居了。
这个事情很荒谬。
怪不得张小北接受不了呢,一般人谁接受的了啊。
“正常。”金永利听完,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正常?”张小北哭够了,自己点了一根烟,问道。
“马克吐温说过,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泥才也说过,一件事的荒谬,不能成为驳斥它存在的论据。相反,这恰恰是它存在的条件。”
“张小北,现在依我看来,你和岳楠栖两个人都很焦躁,因为你们都急于从自己的枷锁中解放出来。”
“所以,你们两人是在相互折磨。”
“其实张小北,我问你一句,别说有没有人懂你,你自己懂你自己嘛?”
“你们的婚姻,并不缺乏爱,但是缺少友谊。”
“你能像对待老经一样去对待岳楠栖,就什么都好解决了。因为你们的爱之中,占有的成分居多,而尊重的成分太少了。”
“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一点,因为我们始终要失去它。”
“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
金永利说道这里,也惆怅上了。
而张小北也正了正身子:“金副总裁,我其他的没听清,但是倒数第二句,我听清了。”
“您说的对,对待生命不妨大胆一点,因为我们始终要失去它……”
张小北在嘴里反复咂摸这句话。
“张小北,实话告诉你,我离婚的时候,也有一段时间想不开,但是去了两个地方,我一下子想开了。”金永利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金副总裁也离婚了?
“我离婚是在三年以前,说个常用的理由,性格不合。”
2004年,也就是张小北刚来金盛的时候,那时候金副总裁在焦化厂当董事长呢。
“曾经我也以为婚姻是天,爱是全部,但是最终我都失去了。”
“后来有个朋友,也是看着我每天萎靡不振的样子,便带我去了两个地方。”
“一个是疯人院,一个是火葬场。”
“在疯人院,我见到了很多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人,我就在想,我是要把自己逼成这样,还是要把她逼成这样?”
“去了火葬场,有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更有未成年的孩童,我都见到了,我知道了什么是生命无常,值得珍惜。”
“现在,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