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北从地上爬了起来:“老赵的牺牲,是不是我暴露的。”
“真特么看得起你自己。”这位中尉说道。
“当时是赵队长让我和她去接触,也是为了把戏演的更像一点,另外也是为了交换情报。”中尉说道。
“得感谢你,给我们做了掩护。我们同行的五个男的,就我和赵队长两个人是打进去的,其他三个都不是我们的人。”
“她是作为外部联络的情报人员。”中尉指了指那位女少尉。
“但是你也是有点儿惹祸上身,没想到啊,你小子居然敢站出来跟我们干,像你这号有正义感的,真心少了。”
“但是你也成功引起了‘尾巴’的注意,‘尾巴’以为你是演戏的。”
“当然了,不是说‘尾巴’就对我们两个不放心,对我们几个都不放心,因为都是‘新人’。”
“跟踪你下车,也是为了看看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当然了,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们也演了一场戏。”
“但是这场戏,你是安全了,我们可是经受了好长时间的怀疑,才被慢慢信任。”
“他们是做什么的?”张小北这个时候红着眼睛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问了也是白问。你只要知道我们这次行动你没有帮了倒忙,就可以了。”说到这里,中尉也点了一根烟。
张小北知道,j队的纪律那是异常严明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概不说。
张小北不再多嘴了,不过好歹是知道了一丝缓解压抑的理由,最起码赵洪贵的牺牲,不是因为自己引起的。
这样,少了一份自责和歉疚。
张小北和这两位分开了,自己踱步到了郭队的车跟前,就蹲下来,靠在车轮子上。
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郭队才从殡仪馆出来。
看见张小北失魂落魄地样子,郭队走上来就是一脚:“起来,没点出息的样子。”
张小北知道,郭队表面很坚强,其实他心里和自己一样痛。
上了车,张小北问道:“郭哥,去哪里?”
“等着,等到追悼会……结束……我们去……家里……看……看。”张小北一听这个明显哽咽的声音,才扭了扭头。
这个时候才看见,郭队粗糙的大手正捂着眼睛,在哪儿使劲儿抽噎呢。
这个一米八五,身材壮实的汉子,两只手缝中间,居然有水已经渗了出来。
他在使劲儿地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已经接近于一种阴沉的呐喊。
不知道是在哭泣自己的“无能”,还是作为警察,他要显示自己的坚强。
他知道,郭队也是受不了里面的气氛,给跑出来了。
估计刚才那两个,也是受不了,偷偷跑出来的。
都是过命的交情,哪个的心是铁打的啊。
等到郭队哭的差不多了,张小北点了两根烟,给郭队递过去一根:“郭哥,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你知道煤炭销售公路出省管理站有很多工作人员吸d的事情吗?”郭队问道。
“不知道啊!”张小北以为,公路运输煤炭出省,打点打点,给点钱拉倒。
自己向来是以铁路为主的,公路上还真关心的不算太多。
“有些私挖滥采的煤矿,还有一些超产的煤炭,没有任何手续就通过了出省口,这个情况是真实存在的。”
“说‘不紧不慢三天一万’的有,说‘不紧不慢一天三万’的也有。总体是来钱太快,失去了追求。”
“抽烟喝酒打麻将逛会所都玩儿腻了,就有人给他们找新的‘娱乐’方式了。”
“那就是引诱他们进行吸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