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手帕落在了凶案现场,然后成了你杀人的罪证。”纪渊再一次被花月容给蠢哭 花月容嘟着小嘴,冷哼了一声,气愤地说道:“我当时想,一个手帕而已,他们怎么会想到是我的,也许以为是宋灵襄自己的而已,谁知道梁玉那个贱人竟然闻出来是我的,这个女人是属狗的吗?” “等一下,梁玉又是谁?”众人又是一阵错愕,不知道怎么又冒出一个“贱人”来。 花想容微微一愣神,随即反应过来:“哦,说起来这个梁玉,其实和我也有仇。” “呵呵,你的仇家可真多!”纪渊吐槽道。 花月容却一脸无所谓:“这梁玉早年其实和宋灵襄是好姐妹,她们两个一起开了那个胡玉楼,所以自然对我没有什么好感了,后来胡玉楼生意不景气,两个人还闹掰了,这个梁玉就嫁给了春风得意楼那个胖子,还带走了胡玉楼好几个大厨。” “胖子?”纪渊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禁异口同声道:“鹤立群!” 花月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那个死胖子。”说着脸露鄙夷之色继续道,“这个梁玉比宋灵襄还势利,她人虽然没有我好看,但也算是个美人了,她之所以嫁给鹤立群那个死胖子,自然是看重了鹤立群的钱,而且最近因为宋灵襄和小郡王李崇义订了婚,她马上又和宋灵襄重归于好。”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梁玉其实是宋灵襄的闺蜜,以前就是花月容的竞争对手,后来成了春风得意楼的人,更是把花月容当成死敌,所以,这些年,她自然对花月容没少关注,她能发现那手帕是花月容的也不稀奇了。 纪渊沉思片刻又问道:“你当时看到尸体的时候,能确认死者是被勒死的吗?尸体还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吗?” 花月容想了想竟然说道:“宋灵襄身上穿得衣服挺好看的,而且她画的妆也不错,嗯,她的身材也很好,这个算不算?” “好吧,这个问题当我没问。”纪渊暗想这个问题只能从验尸报告里得到了。 接着纪渊又问了一些案子的细节,花月容当真是心大,好多就记不清楚了,搞得纪渊几乎毫无所获。 当然纪渊也问了关于劫狱的事情,没有想到花月容的反应竟然是,哎呀,竟然有人劫狱,她怎么不知道?花月容努力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道:“哦,有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外面就很吵,我就没有当事,毕竟睡眠对于一个女人很重要啊,我就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众人都石化当场,纪渊愣了片刻,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想,如果那些前来劫狱的知道他们要救的人是这样的,不知道他们心情又是如何。 眼看时间快要到中午了,纪渊等人只得告辞,纪渊本来还想安慰花月容几句,但是见她似乎好像也不用安慰,便也懒得开口了。 众人到卫国公府,便开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由于事发已经一个多月了,死者宋灵襄的尸体早已被掩埋,他们也不可能再开馆验尸,而且整个案子从一开始,就是大理寺在操办,所有的案卷卷宗都在大理寺里,他们也都看不到,祝且他们现在是通缉犯,更不可能去大理寺要案卷了。 自然看案卷的事情落到了林英头上,纪渊知道林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只要他看了一遍,那么基本上就可以知道整个案情了。所以吃完午饭,林英便独自一人前往大理寺了。 长安城的西郊,坐落着一个酒楼,酒楼不是中式建筑,带有一点异域风情,这便是长安城有名的胡人酒肆胡玉楼。 由于胡玉楼主打的就是异域风情,所以往来长安城的胡人,大都投宿在这里。当时长安城作为大唐的京城,与西域贸易往来密切,所以往来的胡人不在少数,而且这些胡人大都出手阔绰,再加上许多猎奇的汉人也前来一掷千金,所以胡玉楼也是名声在外,虽然不及清风楼和春风得意楼,但是在胡人酒肆里面,却是鼎鼎大名。 午后刚过,胡玉楼便来了两个胡人,一男一女,男的用白布缠住头发,一脸的大胡子,但双目炯炯有神,而女的则身材苗条,脸蒙黑纱,全身佩戴多种夸张的首饰,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