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在下在一旁旁听?” 林英心中清楚,这任翰池所谓的旁听,无非就是帮陈玉存撑腰而已,但是论官职,这工部侍郎可是比他大,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林英的家世根本不需要怕他,但是作为京兆府捕头的身份,却不好拒绝,当即只得答应下来。 众人到京兆府,分别落座之后,林英便马上开始审理陈玉存。 林英上来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陈玉存,昨晚你是不是去潇湘园听戏去了?” 陈玉存连忙点了点:“梅姑娘的戏我可是每天都会去捧场的。”他口中的梅姑娘显然就是潇湘园里的寒梅,潇湘说他是寒梅的脑残粉,果然如此。 “然后你就在潇湘园里杀了秦远?”林英继续开门见山地问道。 “啊,秦大人死了!”陈玉存一脸震惊的模样,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表演的明显有点用力过度,显然是早就知道这个消息。 林英也不拆穿他,接着问道:“那晚你在潇湘园看戏的时候,也就是酉时初,酉时末,你有没有接近秦远?” 陈玉存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大人冤枉啊,那晚我去看戏,寒梅姑娘表演完,没等散场,我就走了,而且全场我都一直坐在那里看戏,根本没有离开过,也没有接近过秦大人,旁边的永安当的景老板可以为我作证,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杀人?” 铁无私讥笑道:“现在关在京兆府大牢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喊自己冤枉的。” 任翰池这时却指着旁边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道:“这位就是永安当的景老板,我们刚巧碰到,正好可以为何老板作证。” 林英心中又是冷笑,这任翰池果然是个老狐狸,什么叫刚好碰到,明明是有备而来。 那景老板马上毕恭毕敬道:“对,小的可以作证,那晚看戏的时候,寒梅姑娘表演完,陈老板就起身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任翰池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么看来这应该是场误会。” 铁无私不服气道:“谁知道这姓景的是不是和这姓陈的串通好的。” 任翰池脸色顿时冷了下去:“怎么,本官找来的人,你们也不信?那么你们说何老板有罪,你们可有证据?”京兆府众人沉默不语,显然现在还没有。 铁无私仍旧嘟囔道:“把他关起来,证据慢慢找总会找到的,或者对这姓何的大刑伺候一番,他总会招的。” 任翰池冷哼了一声,冷冰冰地说道:“本官最近听说你们京兆府屡破奇案,原来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吗?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虽然陈老板有嫌疑,但是你们却没有证据,既然如此,那陈老板我就带走了,如果你们有什么证据,再来抓他也不迟吧。” 陈玉存笑呵呵道:“各位大人,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我可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 说着跟着任翰池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