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同伟你在吕州,先是连破大案,又在部里树立了好几个典范,按道理说以你做出来的这些成绩,早就该升职了,怎么拖到最近才转正?是不是因为梁家…..同伟,不是我说你,能做事是一回事儿,但是这些事也得有人看到啊。”
我杆子都给你递过去了,只要你应一句,我就去我家老爷子面前提起你,让他以后再多多提拔你,保证梁家没办法干扰。
“怎么没有人看到?我去京州见立春高官的时候,立春高官还表扬过我呢,部里的领导还有育良书记都对我多有照顾,至于升迁,我现在走得已经算是快的了。”沈隆矜持地说道,二十七八的实权正处,你在汉东省还见过几个?而且我也不一定全指望你家老爷子,高育良是我的老师,我在部里也有关系。
“我倒是觉得,年轻人不要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蛋;最近我打算沉淀一段时间,好好向各位领导学习。”我刚升了正处,短时间内暂时不会考虑升迁的事情。
这话又把赵瑞龙的诱惑轻松化解,你家老爷子再牛逼,也不能违反干部任用规定吧,我这才提了正处,还这么年轻,你难道能马上给我弄个副厅?显然不可能吧?
这一顿酒赵瑞龙和杜伯仲喝得可是极其郁闷,他们使出万般手段,沈隆就是油盐不进,一点儿不漏破绽。
等沈隆告辞离开之后,赵瑞龙郁闷地砸了杯子,瞪着杜伯仲,“现在怎么办?高育良让我找李达康,李达康不答应,结果现在连个小小的局长都搞不定,你还有什么用?”
“赵公子,您别着急啊,高育良和李达康才上任多久?自己手头的工作都没理顺呢,咱们再等一段时间说不定就好了;至于今天这个,他可是高育良的学生,高育良没表态,他当然不好答应了。”杜伯仲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