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我心痛地看着基本报废的电脑,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人,就不能好好走路--”话未说完,我便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祸首’着一套笔直的深蓝色西装,显得长身玉立、神色温文而雅、气度非凡,不正是刚才电脑中的那个人又是谁? 任我平日在陈琛面前嚣张跋扈惯了,可是在这个年纪轻轻、竟已在商界如雷贯而的男人面前,我的抱怨和指责早已变得烟消云散,因为所有的视觉感官均不足矣抵消我心头的震惊。 五年了,他竟全然没有变化,只是剪了一头干脆利落的平头来,和大学时代的侧分头比较起来,气质截然不同,却比大学时代的他更加沉稳与帅气。 我轻咬着唇弱弱地看着他,而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深邃的眼神中有道不明的东西,那东西,我说不清、也看不透。直到他同记忆中的那道身影慢慢重合,我的心才似慢慢复苏。 心虽恢复了跳动,只是这跳动声太过频繁,而刚才的怒气,也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慌张与失措,为了驱除这份紧张,我假装弯腰,想去抢救电脑,可是也不知为何,竟笨手笨脚地碰到破碎的玻璃杯上。 “啊--”一阵刺痛后,殷红的鲜血顿时从我左手的手掌底部流了出来、血渍浸染着玻璃杯中的水,迅速融合,早已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水。 刹那间,我有一丝的恼怒,似乎今晚所有的事都碰在一块了,看来以后出门,有必要看看黄历才对。 “给我看看!”起初,司徒允哲本想阻止我蹲下身的,许是见我态度不太友善、还是其它什么原因,竟又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