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么?
短暂的相遇却念念不忘,
用尽一生的时间,
竟学不会遗忘。
如今我们已天各一方,
生活的像周围人一样。
眼前人给我最信任的依赖,
但愿你被温柔对待,
多少恍惚的时候,
仿佛看风你在人海川流。
隐约中你已浮现,
一转眼又不见,
当天边那颗星出现,
你可知我又开始想念,
有多少恋今生无处安放。
冥冥中什么已改变,
月光如风拂面。
……
司徒哲轻握着话筒,深地吟唱着,声音温润如水,像和煦的清风轻轻吹拂着我浮燥的心湖,却也透着一丝丝淡淡的忧愁。
看着他的侧影,忽然发觉他和李健的气质有些相似,都是感的声音中透着磁、都有着沉稳、内敛,只是李健浑透着诗人一般温文尔雅的气息,而司徒哲,却全透着忧伤而沉郁的气息。
我们一人唱一段,刚开始我有些紧张,后来唱着唱着,就融入其中,接着我们深对视,互相凝视着对方。
我们从未排练,却默契十足,轮到我唱‘天各一方’那一句时,我调皮地将歌词改成了久别重逢,这样听起来,感触更多。
我的余光透过他清减了许多的侧影,心里一阵阵疼痛,他的人生不应该是透着忧伤的,他可以和陈琛一样,尽地挥霍人生,不、他甚至比陈琛更有资本挥霍,可是天生的自律和完美主义节,bi)迫使他比同年人更加成熟、内敛。
我时常想,这样优秀的男生,真可谓世间少有,可是他为何会看中我这个长相一般般、格一般般、甚至连学习成绩都一般般的女生呢!
歌声渐渐接近尾声,我们痴痴地看着对方,直到他唱完最后一个音符时,我突然上前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脖子上不肯松开。
林宣鼓起了掌声,连陈琛也忍不住拍掌,还吹了两下口哨,林宣说,“司徒、慎儿,你们唱得真好听。”
“瞎蒙的,你知道的,我平时很少唱歌。”我朝林宣伸了伸舌头,余光憋见段若尘独自坐在角落里,略显落寞,他没有给我们掌声,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柔和的灯光下,也看不太真切他脸上的表。
司徒哲端了一杯温开水递给我,“喝点水吧!”
我也不再理会段若尘,开心地接过水杯,说了声谢,一口气喝了半杯。
“要不我们去大厅跳舞去,好不好?”司徒哲突然兴致勃勃地对我说。
“好啊!”我一听跳舞,就来了兴致,拉着司徒哲的手出了包间。
大厅的舞池中,此时正放着舒缓的音乐,男男女女们都紧紧地搂在一起深凝望,脚下踩着慢三,司徒哲凝视着我,“舞池人太多,不如去吧台坐坐吧!想喝点什么。”
“不想喝。”我眼眸一黯,腿却不由自主地去了吧台。
“今天想喝什么,我都陪你。”司徒哲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然后颇有深意地看着我笑。
我一听他笑得这般的灿烂,便知他想起了些什么,便气呼呼地坐上了吧台,不再理他。
司徒哲也坐上了吧台,低声哄着我,“那些陈年往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记着做什么?”
“阿哲,你有没有觉得我特没用?”我低着头不敢看司徒哲,记忆深处的某些触动,又历历浮现在眼前。
“你若不相信你自己,但是要相信我司徒哲的眼光。”司徒哲看着调酒师调了一会儿酒,又低头轻声对我说,“我可是特挑剔的一个人。”
是啊,以司徒哲完美到挑剔的格,能喜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