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死不承认,结果我朝他发飙,还威胁他若不去同别人道歉,我就从此和他一刀两断。”
“那他去了没有?”
“当然,他不但提着礼物去和别人道歉,还主动承担了那人的医药费呢!”林宣掩嘴失笑。
“看来陈琛早就被你给降服了。”我愤恨地看着林宣,“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这件事,枉我们白认识一场,白替你cao)心一场。”
“这种有损陈琛颜面的事,他自然不肯让你知道了。”林宣得意地说道:“所以呢,我说陈琛就是一纸老虎。”
“哼—”我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顿觉困意袭来,想来是药效挥发了,不一会儿竟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林宣一直守在我旁,却不见陈琛。
“陈琛呢,还没有回来吗?”我又看了看四周,问林宣。
“早回来了,他估摸着你也快醒来了,这会儿正出去打外卖了。”林宣又拭了拭我的额头,“嗯!烧退得差不多了,再吃一次药,休息一个晚上,明天保你又生龙活虎。”
“我就说没有那么脆弱了,这半年多来我时常跑工地,后期更是驻扎在工地,体自然练得倍儿棒。”我朝林宣伸了伸舌头。
陈琛不一会儿就提着大袋小袋回到公寓,他给我打了份瘦粥,还给我买了许多平时可以当成早餐吃的零食,我望着那一袋袋花花绿绿的零食,顿时哭笑不得。
陈琛分明是把病中的我当成弱质儿童对待了,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踏实、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