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最终没有问段若尘,他是怎么打发梁曼桢走了,也没有问他和梁曼桢谈判的结果如何,他更没有提及,我们都小心翼翼地不提及晚上发生的事情,掩耳盗铃似地装作将梁曼桢这个女人遗忘。
所以这次梁曼桢来家中对我挑衅之事,再次以我的让步和缄默而告终。
可是即使我这样让步了,段母依然想尽了一切办法要拆算我们,上次派了梁曼桢过来,没有打击到我之后,段母更是隔三岔五地朝这里跑,而且都是乘段若尘不在家的时候来的,看来,段母是有派人盯着他儿子的行踪的。
依旧是威胁加利诱,可是无论她怎么相逼,我依旧不为所动,即便是她把段若尘和梁曼桢的亲密照拿给我看,我依然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我知道,我其实是在意的,段若尘因为太在乎段母,所以极有可能听从段母的安排和梁曼桢一起出去什么的,但是那并不能代表什么,那也只能说明她是没辙了,才会使出如此手段。
正当我和段母斗智斗勇斗到不亦乐乎时,有一天,段母气呼呼地拿着一叠报纸扔到我的面前,“你这个贱人,同我斗也就好了,为何还要败坏我儿子的名誉?”
我听不明白段母的意思,遂拿起报纸看了起来,‘鸿达地产副总经理段若尘婚后劈腿梁氏之女’的醒目标题展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