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在奈奈的身前,不规律的交叠着。
——考虑到奈奈拿着它们死命研究的情景,这似乎也可以理解。
不远处是被打破的水杯,玻璃碎片还没来得及整理,残存的水散落一地,静静停滞着不再流动,死气沉沉的样子像极了屋子里的氛围。
——考虑到奈奈还没来得及收拾碎片,这似乎还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当这一切加在一起时……
银发青年的面色有些发白,他强作镇定的几步上前,伸出手探向奈奈的鼻息。
他的手很稳,心却是有点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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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阵哥……”黑发姑娘低眉顺眼,以小学生罚站的姿势立在琴酒的面前,声音是满满的愧疚与隐约的委屈:“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你的错。”琴酒神色难得有些纠结,他扶了扶额,不想承认自己对之前的闹剧还心有余悸。
奈奈眼观鼻鼻观心,闭口不言假装自己是一个大写的【乖巧JPG】。
站着站着……她又困了。
琴酒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黑发姑娘垂着眸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头,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好困’几个大字。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事情经过你都已经跟我说过一遍了,现在也没你的事了。”
奈奈眨了眨眼睛,绿眸圆溜溜的、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睡眠不足果然会让人脑子变迟钝,琴酒心中暗自吐槽,同时干脆把话挑明:“困了就去睡。”
“唉——?”奈奈发出一个惊讶的字眼,她看了一会琴酒的表情,发现对方是认真的,想了想自己再干站在这里也的确没什么用,于是只能委委屈屈的表示:“好吧……”
不过她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阵哥……那什么,如果你发现了什么能不能跟我也说一声?”
听到这句话,银发青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整个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奈奈,不回答。
于是奈奈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卧室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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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地面上散着的字母捡起来,琴酒仔细分辨它们的模样。
最开始入手的自然是那几张手写的字母,这往往比印刷的能先是更多信息。
不过哪怕一路上风驰电掣的赶来——为此估计要吃上不少罚单——当真正将字母卡片握在手里的时候,琴酒却在走神。
他和绿子之间的关系,当初在组织的同僚里不算多么秘密。绿子死后,有一部分她的遗物被组织接受,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或者说没发现线索——之后,本打算就此封存,在此之前,琴酒特意去拿回了它们。
只是与组织里知道他们关系的人所猜想的不同,他那回它们倒不是为了纪念什么——逝者如斯,人都不在了,留着许多遗物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纪念这东西,有几样重要的就够了——而他已经有了。
他之所以会特意拿回来,一方面是因为奈奈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给这姑娘留些念想也好;另一方面,则是他对组织的做法存疑,以至于不想把绿子的东西留在那里。
毕竟,组织处理的结果是“封存”,不是“销毁”。
不管有没有用,先拿了再说吧——至于此后的试探,他又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然而在拿了遗物之后,琴酒并没有仔细的检查。
他对自己说,这是因为组织里的人已经检查过了,再查也查不出什么;他对自己说,这些东西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杂物,有什么好看的?
他忽略了自己的能力比组织绝大部分人都强,他忽略了自己对绿子的了解比所有人都深,他忽略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