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扯下羽绒服,顺势低头,循着他骤然变调的视线看向自己。
身上连衣裙般套着的……
是他的卫衣!
秦幼音一怔,脑中轰的乱套。
她……她不但穿了他的衣服,而且除了筒袜之外,根本是空的,连件最基本的胸衣都在那时扒掉了!
最过火的是,随着她脱外套向后用力的动作,胸前衣料被无限撑满拉平,紧紧箍在她失去束缚的圆润隆起上。
顾承炎嗓子干涸火辣。
再克制也无法移开微红的眼睛。
心爱的女孩柔软瓷白,空空荡荡套着沾满他气息的衣服,露出细弱锁骨和手臂,一对肉感十足的小兔子,在薄薄料子下随时要呼之欲出。
秦幼音紧张退了一步,手摸索到门上的把手,转身想逃离闯祸现场。
顾承炎一手按住门板大力关紧,一手从背后牢牢扣上她的腰,弯下脊背去咬她耳尖,声音哑得不成样:“往哪跑?”
他的手掌烙铁一般,要把她的腰烧化。
秦幼音全身僵住,潮红自额头漫到心口,她吐息颠簸,刚想求饶,就感觉到有什么……正逐渐撑起偌大的炙|硬轮廓,不堪忍受地抵在她的腰间。
属于成熟男人的诱惑和危险铺天盖地,灼得她不得不张口呼吸。
她想起上次在出租屋的晚上,他初次失控,她说怕。
现在也怕,怕伤疤,怕从前的秘密,怕得非常多,多到不能启齿……
可驾凌在这些之上的,是她的爱意。
“哥……”
顾承炎身体绷得快爆炸,脑子里浑浑噩噩记着陈医生的威胁,恨不得马上给她证明,可手却丝毫也不忍乱动,吃力喃喃:“别怕……别怕……等等就……没事了……”
他干涩吞咽,发了疯的想把手从腰向上移,去触碰她的禁区。
牙齿咬到发酸,退开又做不到。
秦幼音跌靠在他胸口,闭了闭眼睛,豁出从未有过的魄力,牵起他钢铸般的手臂。
“哥……我,我确实怕,还没准备好……”
“但你要是想,想碰的话……不要伸进去……就,就隔着衣服……”
“行吗?”
顾承炎耳朵里乱糟糟的,没明白她的意思,以为是自己欲|望上头出现了幻听。
秦幼音等不来他的回答,咬紧嘴唇,把他拳头打开,爱惜抚平,放在了自己不断起伏的酥绵胸口上:“别难受……给你……摸一下……”
讲好了,就只摸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