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今夜,顾初旭回来的比较早,身上有淡淡的烟酒味。
冯清辉刚洗漱还没上床,她还记得油画的事,“我问了杨阿姨画的事。”
她故意停下观察神色,这男人睨向她的眼神夹杂着复杂情绪。
“问这个做什么?”
“我有个朋友做画展,想拿过去当展览品。”她选择说了一个跟敷衍杨阿姨相同的借口。
“什么朋友,我认识吗?”他思维条理性一向很强。
冯清辉被问的一愣,反应了会儿继续说:“我一个病人的朋友……先别管什么朋友,画真扔了吗?”她提病人是无意识的借口,并没多想。
“嗯,扔了,你怎么没早说。”他脸上表情挺清淡,也没多大的波澜。
果然跟杨阿姨说的如出一辙,不过显然他没有杨阿姨好对付。
冯清辉说:“朋友送的说丢了就丢了,是不是不太礼貌?”
顾初旭正了正神色,“有什么不礼貌,我上次不是解释了?你病人做画展需要的话,我帮你租 几幅画充数?”
她烦躁地说:“可我就想要那幅画。”
顾初旭一动不动站着,没有上前安慰,他的目光逐渐柔缓:“那怎么办?”
“你打听一下这位朋友,还有没有类似的呢。”
“已经很久没联系,联系方式都没了。”
顾初旭动作有两三秒的迟钝,紧接着去床头柜拿手机,身上还裹着浴袍没换,头发湿的,贴在他额头上,遮住他眼中情绪。
他拨出通讯录里翻找联系人,嗓音依旧低沉沙哑:“你瞧,没骗你,上次换手机就没再留联系方式,关系很生疏,就算有电话打过去也很唐突……况且我说过,闹了些不愉快,我也无法再开口请求。”
冯清辉耷拉着头,默默坐了会儿才会儿:“你们为什么闹掰了?我记得你脾气一向很好。”
顾初旭用力皱了皱眉,顿了顿,语气依旧很平淡:“脾气好那是守着你的时候,对别人并没有那么多耐心。”
“是嘛,”冯清辉回忆说,“我记得大学的时候,我们还不太熟,有一次晚上出去散步,你走到体育场外围那条小道,对我特别热心肠。”
顾初旭笑了一下,“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那么要面子,当然不记得。”她一时偏了话题。
又过了几天,顾初旭中午电话里说明天又要去美国,冯清辉叹了口气,对他说:“我们好像并不差钱,那你说为什么要那么努力?是为了赚很多钱,买很多套房子车子,给保姆住,给司机开?”
他在那方笑着问:“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
冯清辉撇了撇嘴,“是啊,只要我还有一天是粘你的,就说明我还爱你,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我会马上离开,而且我是一匹好马,不吃回头草。”
他低低笑了笑,冯清辉在他笑声中忽然想起他俩分过手又复合的事,咬了咬红唇,辩解说:“不要觉得自己是肥沃优质的草,是因为周边没有更肥沃的草原,只要有,随时都可以换。”
中午展静昏昏欲睡,冯清辉挂了电话跟她抱怨,说了两句没见反应,推了推她:“这就睡了?”
展静表示有些困,冯清辉一本正经帮她提神:“既然这么困,你到墙角找个地方跪两分钟醒神吧。”
展静撑不住笑开,问冯清辉在家是不是也常这么让顾初旭下跪,她就奇了怪了,难不成她在外人面前竟然这么不讲理?
梅英女士有误解还可以原谅,毕竟长辈和晚辈之间看问题不一样,而展静就不一样了,没想到她也会这么想。
冯清辉回顾跟顾初旭相处的点滴,好像他确实迁就的比较多一点,冯清辉大概直女癌,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