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到底,还是惯的!”
齐妈妈无言,要这么说,那倒也有些道理。
老太太重重放下茶盏:“若是陈丫头在我身边养坏了,我如何有颜面去见逝去的老姐姐?又或者楚丫头有个三长两短……”
齐妈妈叹了声气,老太太不愿说,那是对楚丫头她娘有愧。
当初就没照顾好顾姑娘,老太太心下已经有愧,顾姑娘的父亲又是容将军的救命恩人,若是再照顾不好楚丫头,这九泉之下,谁和谁说的明白啊!
最后这事,还是陈梓心亲自将绿荷从自己身边赶走才算了。
楚虞烧了两天终于下床,屋子里已经供了比平日还多一筐的煤。
她唇角微微弯起,听邹姐姐说绿荷已经离府了,还说老太太将伺候她的下人挨个训了一顿。
安喜堂的动静闹的大,容庭这成日不着家的都听了两句。
路临带着一沓子账本到容庭院子里,一边逗着鸟儿一边说:“公子,我听说容家来了个姑娘,听说还和您是指腹为婚啊?”
容庭:“………”
这传言还不带重样的。
容庭翻了两页不耐烦,立马合上:“我说你月月抱这一叠账本,生怕人不知道?”
路临嘟囔着将账本子收起来,没听说过钱还要藏起来的。
“公子,那姑娘是您未过门的媳妇儿么?”
容庭还未答,路临又说:“公子您得娶个精明会算计的姑娘,可不能像您这样,连账都不乐意看。”
容庭眸子微微眯了一下,精明会算计,那丫头两样都占了。
不过这跟容家搭上边的姑娘,他瞧着哪哪儿都碍眼,还是别给自己添堵了。
何况,她才多大,心眼就那么多,万一卷了钱跑那还得了……
容庭想着想着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