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过,到底几时能去京城提亲还未可知,怎么就传到外头来了。
郭葵怕她受不住,还拽住她的手臂,吞吞吐吐道:“好像就因这事儿,许如月跳湖了。”
楚虞怔住,郭葵立即宽慰道:“这事跟你也没关系,你别往心里去,都是那淮景阳的风流债。”
郭葵换了口气继续说:“不过听说人没事,被淮景阳救上来了,这会儿在淮家躺着呢。”
楚虞恍惚了一下,有些失神:“那便好。”
郭葵还想说话,可看楚虞这般模样,她定是也知道许如月这一跳意味着什么了。
淮家不可能不管许如月的死活,不说她将来能不能嫁给淮景阳,淮夫人也是疼爱她的。
若是淮景阳执意要去容家提亲,许如月又想不开自尽了如何了得?
那淮夫人一定会顾全许如月,说到底还是自个儿的外甥女。
这回,可真算两难了。
不知她这么一闹,楚虞这亲还订不订的下。
郭葵小心翼翼拉了拉她的衣角:“你没事儿吧?”
楚虞摇摇头,嘲讽的扯了扯嘴角,许如月若是真想死,淮景阳哪有机会救她,不过做戏罢了,这种戏码,曾经胡氏也没少演。
只是她也知道,这一闹,这门亲事想必不如意了。
而梅园那儿正自个儿不痛快喝着小酒的容庭听了这事儿,不由放下酒杯:“死了?”
路临顿了一下:“……没死,听说淮三公子将人救上来了。”
容庭挑了挑眉:“你去跟各地的码头说一声,谁敢接林家的人,往后就别做路家的生意了。”
“啊?”路临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就从淮家跳到了码头。
容庭啧了声,笑着靠在雕栏上:“去镖局也跑一趟。”
路临大抵知晓了容庭的意思,他温吞吞的应下,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公子,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忒不厚道了。”
用这种手段将楚虞姑娘困在江南,若是让她知晓了,指不定更气了。
容庭一腿屈起踩在长椅上,兀自倒了杯酒,嗤笑一声:“媳妇儿都没了,要厚道做什么?”
路临:“……”
说的很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