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过,并帮助过小孩儿。
自家小孩儿朋友并不算多,其中被多次提到过的“宋哥”以及“大宋哥”是出现频率最多的了。这些年里,小孩儿每每提起“大宋哥”,无不是说这人如何对他好、又给他寄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又帮他解决了什么难题之类的话。
只是听说这个孩子长年居住在国外,好些年不曾回来,于是便一直没能正式见上面。没想到如今,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对方也不是以他徒弟的好哥们、好朋友的身份,而是以他小徒弟伴侣的身份出现的。
望着眼前这个拘谨又不失稳重的大男孩,师父沉吟半响,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比起于温宁,宋星程留给他的印象要好太多。起码他相信,这人打一开始对待连桑的时候,是真真切切不怀什么私心,仅仅把他当弟弟疼的。而当年于温宁追连清的时候,是打一开始便图谋不轨的。
只是大宋这孩子和连桑后来不知怎的,两人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就这么看对了眼。兴许是日久生情,也兴许是正好情窦初开,谁又说得明白呢。
有了大徒弟在前,面对小徒弟的恋情,师父比之当年要冷静得多了。唯一让他比较生气的一点,便是自家小徒弟才十八岁出头,刚成年没多久,还是个孩子啊!当年他师兄谈恋爱时,都二十出头了呢!
连桑也看出来自家师父其实并没有那么生气,小孩儿立马顺杆儿地抱住师父的一只手臂,又是撒娇又是甜言蜜语的,使出了毕生绝学,就差撒泼打滚了。
在小孩儿来势汹汹的糖衣炮弹攻势之下,师父他老人家最后一点子气也都烟消云散了。只得最后恨恨地瞪一眼宋星程,再看向自家小孩,低声问:“你们,行过周公之礼了?”
连桑愣了一下,旋即摇摇头:“还没。”
师父立马接话,声音提高了许多:“那么,二十岁之前不许你跟他做那档子事。”
听到这话的宋星程顿时哭笑不得,该说真不愧是一家人吗?这样的话,昨天他的老丈人之一连清才跟他说过,如今师父他老人家也来了一遍。
不过,他想他也能理解作为家长的想法。想当年他弟,宋星时将近成年的时候,他不也担心过这一方面的问题。当家长的,总是不希望自家小孩将来后悔或难过。更不希望将来有一天,孩子会沉溺于那档子事,错把“性”当成了“爱”。
给欲要反驳的连桑使了个眼色,示意小孩儿冷静下来。尔后宋星程直接举起手,朝师父、同时也朝着佛像发了个誓:“我宋星程发誓,在连桑二十岁之前,绝不主动与他行周公之礼。”
瞧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师父他老人家终于心气儿顺了,满意地点点头,又摸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
下一秒他就听到自家小徒弟低声嘀咕:“你不主动,那我主动总行了吧。”
宋星程顿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师父他老人家更是干脆了,想也没想一巴掌招呼在自家小徒弟后脑勺上。
一番闹腾过后,几人总算是能够和平地坐在禅房里,好好说话了。
连桑给师父以及师父的友人倒上水之后,好奇问道:“对了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不是前几天还在Z省吗?”
“在那里碰到了云空大师,聊得尽兴。正好前天云空大师需回这里办事,我就与云空大师一块过来。他这儿清静,来此处正好一块聊禅。”
师父所说的云空大师,正是这座老庙的主人,那位老和尚。老人家应当也是没少听师父提起出自家徒儿,因此对连桑的态度相当慈祥。连桑忙又朝他行了个礼,尔后才看向师父。
“您过来怎么也不先说一声,吓我一跳。”
宋星程在一旁想,可不止是吓一跳那么简单,简直就是惊心动魄。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