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筋,胸口还沉甸甸闷得慌,都没力气推开这个棺材盖爬出去。
“来人啊……救命啊……我还没死呢……我死了……我又活了……”
“祖宗?蛇蛇?小火苗?应个声哪……”
“我为公司出过力,我为老板流过血……”
在这个棺材里面喊了一大通骚话后,廖停雁终于感觉自己积蓄了一点力气,抬脚用力往上一踹,瞬间,她把棺材盖给踹出了一条小小缝隙。还好,还没钉上棺材钉,要不然怕是得在这里永久居住。
她抬手摸索那条缝隙,使出吃奶的力气一点点往旁边推,推了好一会儿才重见天日……和祖宗。
那乌漆墨黑一身的小白脸祖宗就站在棺材旁边,靠在那看着她,说了句:“醒了。”然后用一根手指随随便便把她推到一半的那个棺材盖给掀了出去。
你妈的你刚才干嘛去了,看别人推棺材盖好玩是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廖停雁在这一刻非常想骂他,可是那一瞬间她又想起回忆里看到的,那个被亲妈掐的像棵小青菜一样的娃娃,一腔怒火被噗滋噗滋的小水枪浇灭了。算了,不想骂他了。
司马焦觑到她脸色,问:“你是不是想骂我?”
真话BUFF,开启!
廖停雁身不由己:“是。”
司马焦神情莫测,眼神变态变态的,说:“你骂句来听听?”
“臭傻逼,我日你!我日你听到了吗!”廖停雁还活着,但她的眼神已经死了。她感觉这个好不容易推开的棺材盖可能要重新盖回来,大概这回真的要入土为安了吧。
然而她注定搞不懂神经病的脑回路,那个被她骂了的祖宗突然大笑起来。不是那种“等我笑完就杀你”的笑,而是“这太他妈好笑了”的真笑。他靠在棺材旁边,笑的整个棺材都在抖。
廖停雁:还好吗,气傻了吗兄弟?
就在她躺尸的时候,笑够了的司马焦一抬手,将她抱了出来。她刚才躺的地方确实是个棺材,还是个看上去特别华丽的棺材,好像还是在中心塔,只是不知道在第几层,周围燃烧着明亮又造型奇异的龙形烛火,厚重棺材就在中心,她还看到了前方的墙壁上雕刻着伏羲女娲图。
司马焦抱着她大步走了出去,大袖子带起的风把路边那些摆放的蜡烛吹得摇曳不停。
廖停雁以为自己大概也就睡了一天,但其实,她其实已经躺了半个月。她出了中心塔的门,发现外面的废墟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平地,曾经那个空荡荡迷宫般的建筑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座半塌的中心塔。
廖停雁:睡一觉醒来发现天翻地覆。
大黑蛇等在外面,见他们出来了就扭动着硕大的身躯凑过来,司马焦抬脚踩着它尾巴走上去。“走。”
廖停雁:不是,走哪去啊?我怎么跟不上思路了。
她连被司马焦抱着都没心思管了,扭头瞧了眼那中心塔和下面一圈摇曳的日月幽昙,“师祖,我们去哪?”
司马焦心情不错,“当然是出去,在这里呆够了。”
他抱着瘫着的廖停雁,说:“你怕什么,我要是想杀你,在哪里你都会死,要是不想杀你,就是死了也会让你活过来。哦,那朵花的毒已经给你解掉了。”
廖停雁:“那是朵有毒的花?!”
司马焦:“不然你为什么会躺在那里大半个月。”
廖停雁不太相信,不是不相信自己躺了那么久,而是不相信那朵花是毒花。按照司马焦说的,恶人开毒花,善人开灵花,她摘的那朵好像是司马焦妈妈骨珠长出来的灵花,怎么看也不算个恶人啊,她没杀过一个人,还处处与人为善。
“真是毒花?不是说恶人才开毒花?”廖停雁想不通。
司马焦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