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一气之下,好了。”
纪洪泽瞳仁一紧。
“大伯,”纪守亮冷眼看着他:“我最后叫你一声大伯。”
他说:“你知道对故意纵火和非法占有他人财物的犯人,法院会怎么判吗?”
他自问自答:“按律,放火致人重伤、死亡或者使公私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嗡的一声,纪洪泽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哆嗦着嘴角:“你,你——”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纪守亮侧开身体,露出身后的一队警察。
他一字一句:“你欠我们家的,我都会让你一一还回来。”
为首的中年警察举起一张拘捕令:“纪洪泽,你因涉嫌故意纵火,非法占有他人财物以及伙同他人篡改公考成绩被捕了。”
看着拘捕令上自己的黑白照片,纪洪泽呼吸一促,两眼一翻,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竟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爸——”郑颖大惊失色。
纪守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医院已经是傍晚时分,吃过晚饭,两人合力帮纪父洗了个澡。
将搓洗干净的毛巾挂到阳台上,纪守亮回头对夏垂文说道:“垂文,你回去吧,这儿我看着就行。”
“好。”夏垂文点了点头:“农场那边你不用担心,江先生说会让他那两个保镖留下来帮几天忙,你先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
“好。”纪守亮勉强压下眼角的酸涩,伸手锤了锤夏垂文的肩膀,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谢了兄弟。”
“应该的。”夏垂文说道。
送走夏垂文,纪守亮坐回到病床前,他握住纪父的手,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纪父含泪点了点头:“嗯。”
夏垂文是在第二天早上回到的罗河村。
两个保镖忙着给地里的蔬菜浇水,糖瓜正和玄城子在葡萄架下下棋,秘书在一旁围观,江灵钧则是在收拾行李。
夏垂文敲门而进。
“你回来了!”江灵钧眼前一亮。
“嗯。”夏垂文的目光落在床边的行李箱上,略有些失望:“这么快就要走了。”
江灵钧也有些舍不得,他舍不得夏垂文家的红烧肉、卤鹌鹑、干锅牛蛙、羊奶炖桃胶银耳……还有……面前这个人。
他承认,他是有点喜欢上夏垂文了。
然后他就把自己给卖了:“等忙过这一阵子,我再来找你。”
“好。”夏垂文眼底带笑。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说道:“对了,之前的事情,我还没向你道谢呢,多亏了你帮忙,要不然我们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恐怕还得费上不少的功夫。”
“举手之劳而已。”江灵钧说道。
“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对我们来说却是莫大的帮助。”夏垂文顿了顿。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加之又是在分别的关口上,夏垂文不免有些蠢蠢欲动。
他的目光落在江灵钧的嘴唇上:“如此大恩,无以为报……”
夏垂文的视线太过灼热,江灵钧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红着耳尖,不答应也不拒绝。
其实,他也挺期待的。
夏垂文周身的愉悦几乎化为实质,他当即大步向前,一把抱住江灵钧。
四目相对之间,夏垂文慢慢地低下头,凑上去碰了碰江灵钧的唇瓣,干干的,软软的。
他张嘴吮了一口,江灵钧也下意识地跟着张开了嘴。
夏垂文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乘胜追击,撬开江灵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