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询问。他们俩既然走到一起,扯了证,不久后还会有个小崽子出生,彼此间的信任必须要有,而不是处处猜忌。
回国前一天,陆宜宁订了早起的闹钟。
周徐礼洗漱完,见她醒了,单膝撑在床沿低头吻她额头,“今天带你出去玩。”
陆宜宁顺势挽住他的脖颈,半耷拉着眼皮翁里翁气哼声,“不想动弹,抱我去洗漱。”
周徐礼无奈弯起嘴角,俯身抱起床上的人儿信步走去盥洗室。把陆宜宁放在琉璃台上,轻车熟路给她挤出牙膏。
陆宜宁含着牙刷,吐字不太清楚,“给你颁个奖,最佳模范老公。”
周徐礼双臂撑在台沿,懒散接上话,“我还以为是新晋养猪标兵,或者是劳模?”
“……你果然不爱我了。”陆宜宁悲痛抹着眼泪,“人家七年之痒,我们领证才几天,你就开始厌倦我了。”
说完,被嘴里的泡沫呛到,跳下琉璃台吐掉漱口水。
周徐礼静静看她表演完,默默念出一句话:“老公娶我只是为了孩子,在外面养了一堆辣妹,最后上位的小三要挖肾,逼我知难而退。”
陆宜宁机械地转过头,怎么听这剧情挺耳熟呢。
周徐礼昨天下午回来,陆宜宁在睡午觉,手机握在手里还没锁屏,他扫过一眼被标题吸引——
【刚和老公结婚,他就对我失去了兴趣怎么办?】
往下翻,搜索引擎中还有如下历史纪录:
【刚结婚就怀孕,是不是很容易让男人失去对婚姻的期待?】
【怎么能保持婚姻幸福感?】
【我老公不爱我了怎么破QAQ?!】
陆宜宁踩在他脚背上,有点小炸毛,“你偷看我手机!”
周徐礼怕她着凉,又把人抱起搁琉璃台上,“没故意偷看。”
陆宜宁表情不太相信,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她小心翼翼藏着的小心思,被无意间戳破,会不会被他当成胡思乱想。
周徐礼抬起眼帘,往前靠了靠,目光对上她略显心虚的眼,没忍住笑得肩膀微颤。他轻捏住她的下巴,不太正经地问:“想让老公一直爱你?”
陆宜宁伸腿踢他,话语带着几分恼,“你起开,我要洗脸了。”
周徐礼顾及到她的情绪,没再逗弄,伸手抱住面前的人不轻不重抚平她炸毛的小脾气。
“没养其他女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他把她圈在怀里,声音放轻,“只养你一个。”
陆宜宁眨眨眼,紧绷的嘴角上扬,“哦,你的意思是,孩子让我一个人养?”
周徐礼想了想,“看性别。女孩可以养一养。”
“要是男孩呢?”陆宜宁皱眉问。
周徐礼皮笑肉不笑地,“放养吧。”
“……”陆宜宁摸了下肚子,语重心长安抚里面的崽子,“好狠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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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河畔有附近艺术学院的学生席地而坐寻找灵感,有偿画肖像的男人并不会出声吆喝,安静坐在那摆弄画笔。
没有顾客,他便抬笔开始画自己。
周徐礼停住步子,“要不要画一张?”
陆宜宁算是半个艺术圈的人,摄影与绘画同气连枝。她点头答应,按照画家的要求坐在离画板一米远的椅子上。
时间比较长,画家没有要求保持同一个姿势。到中途,陆宜宁思绪飘远,等她回神,一直站在画板旁的男人突然消失了。
画家把画递给她,行了个很绅士的礼节。
陆宜宁道谢,“请问您知道和我一起的人去哪了吗?”
画家思忖几秒,笑着说:“往前走了。”
不等陆宜宁走出几步,从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