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毕竟我开出两万贯,就是做好了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准备,但小皇帝不光答应了,还不要我还钱!
于是我仅存的良心微微动了一下,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的本意是指给他的谢礼,没想到的是小皇帝顿了顿,问道:“仙子能……对朕笑一笑吗?”
我看着拎在手里,脑袋朝另一边的小皇帝卷,顿时明白了他的阴谋算计,我两次揪着他上天,偏偏从没让他看过正脸,想追查都查不到人,这话名为千金买笑,实际上却是要抓我!
我机智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
我灵机一动。
我一巴掌拍在了小皇帝后脑勺上。
小皇帝当即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
我闭上眼,一手拎着小皇帝卷,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努力回想起雪玉娇朝我盈盈一笑时的妩媚姿态。
雪玉娇本身就是个大美人,年轻时候作为阴癸派传人步入武林时,别号清风艳骨,年纪越长,越发妩媚,其实只要试想一下,连我这么个破碎虚空的武者都很难防备她的美人计,便知深浅,她对那些用来玩弄的男人从来不用惑乱神智的东西,但对我的时候,一颦一笑都是天魔大法十五层的全力以赴。
她的皮相或许没有小皇帝的大美人好,但也有一句话,叫做美人在骨不在皮。
小皇帝苍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迷醉的红晕。
这是我十三门奇功里最没用的一门《醉梦法》,能让人在半梦半醒之间接受暗示,算是眠语术的衍生功法,说它没用,是因为意识传导只能单向,也就是说我只能把自己的意识传达给别人,没办法读出别人的意识。
我又拍了小皇帝一巴掌,他彻底地晕了过去。
我把小皇帝放回去,趁夜拿着钥匙开了他的私库,拿了他答应我的两万贯,一分钱都没有多拿,我拿的是等价的黄金,我把黄金拍成金饼拎起来带走。
钱该还还是要还的,只是要迟一点,毕竟没有那么多通缉犯给我抓。
我住上了那个两进的大宅院。
展昭对此很是惊讶,可能是我初来此间的第一天,赤条条站在荒林中的那一幕让他印象太深。
我非常诚恳地向他解释,“这是血汗钱,没偷没抢,真的。”
我说得很认真,没有一点撒谎的意思,于是展昭信了,我机智地想,这是百姓的血汗钱,小皇帝没偷没抢,我真的聪明。
我和展昭的婚期定在腊月十九,有些仓促,很多东西都不齐全,这是我自己要求的,毕竟在我看来,成婚只是个形势,把人弄到手才是真实惠。
展昭原本不想这么仓促,但是在我又睡了他一次之后,他没有意见了。
成婚的那天来了很多人,因为我和展昭都没有父母,所以是包大人和包夫人坐在上位,虚拜父母过后,我和展昭朝着包大人和包夫人又行一礼。
包大人黑得像炭,包夫人却是白白胖胖的,看着十分和蔼,还给我和展昭两个人各自一个大红包。
只怪我当时想得太单纯,送客的时候一直让包夫人以后多来坐坐。
然后包夫人就来了,还带了呼啦啦一大群手帕交,手帕交再带女儿,媳妇……原本计划给展昭挪出来的练武场变成了唠嗑茶会的场地。
包夫人没有女儿,偏偏对年纪小的小姑娘热忱得很,她对我不知道有什么误解,总觉得我是个受过很多苦的沉默寡言的小可怜,总是拉着我带我说话。
她带来的那些夫人上到丞相老妻,下到商户新妇,什么阶层都有,还都热热闹闹的凑在一起说话,这个说办年货啦,那个说庄子上来人啦,要打扫家里啦,老头子又去别人院里啦。
最后一个话题扯出来,顿时引起绝大多数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