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半分意见。”
场上的两位夫人许是都没想到李老太太在太后面前,态度也这么强硬,面色立刻发青。
章太后嘴角笑意加深,对大驸马道:“你看到了吧,不是哀家不帮忙,哀家也禁不住她的倔脾气。”
大驸马突然站出来,对着李老太太拱手而拜,几乎拜倒在地上,起身后才道:“堂妹做错了事,我这个做堂兄的理当为她道歉,只望着老太太看在咱们两家先前的情分,饶了堂妹这一回。”
大驸马言辞恳切,神态真诚,认错的态度十分流畅,心里却着实捏了一把汗。
若不是知道堂妹在李老太太面前什么都说了,他也不必在太后面前这般作态。一想到整件事,大驸马就想骂一声蠢货。
宁氏被饿了几顿,居然在李老太太跟前就乱说一气——这可是关系到宁家上下安危的大事。太后对长公主一向疼爱,比对皇上都要疼,要是知道他背后做了什么,以太后算计吴王的心机,宁家以后就别想在朝上立足了。
他真是不敢相信,他娘和二婶居然会觉得李家看在姻亲的份上会为他们遮掩。
姻亲算得了什么,要是不能让李家消气,李老太太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在太后面前插他们家一刀。
李老太太当然听明白了大驸马的言外之意,只是,她对宁氏最厌恶的,不是她口出恶言,而是她为人恶毒。
她看了一下面上带着笑容的太后,知道太后这是想要用钝刀子磨肉,出一出心里的恶气了。
李老太太心里叹一声,道:“宁氏对长辈不恭不敬,行为极为不当。我还是那句话,要是你们宁家的闺女不服李家的管教,就把她接回家去自己管着。”
大驸马咬了咬牙,反正他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在太后面前丢脸来了。若是他们家多丢几回脸,就能让李老太太消气,还是值得去做的。
宋师竹就这么看着大驸马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李老太太严词拒绝,着实觉得眼前的情况十分神奇。
她从来没想到,驸马这种在她看来高高在上的身份,出起丑来也跟常人没有区别。
不过大驸马心里素质倒是好,面对李老太太的冷若冰霜,还能一直坚持不懈,把道歉的话快说出花儿来了。
但他身边站着的威远伯夫人和宁二夫人,就没他那么厚的脸皮了,在老太太不断拒绝下,这两人的面色涨得通红,只是却一直闭口不言,宋师竹脑瓜子转了转,便猜出应该是大驸马之前有所嘱咐了。
这位大驸马,还真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宋师竹在一旁冷眼旁观,看得心里也十分畅快。
到后来,许是太后看腻了这出道歉戏码,便出声打断道:“我先前就告诉过你们,你们想借哀家的名头,让识微原谅是行不通的。识微一向固执,现在又在气头上,你们过个十天半月再到她府上去,许是识微就改变心意了。”
章太后说完之后,大驸马脸色便是一阵青一阵红,想到半个月后还要经历一回同样的难堪,他就一口气不上不下。不过太后已然发话,他也不好在仁安宫中继续说下去。
只是他没想到,章太后接着就又提起另一个让他十分不舒服的话题。
“正好你们威远伯府两位当家夫人都在,哀家想问一下,先前说驸马过继嗣子一事,眼下进展得如何了?”章太后声音脆亮,不紧不慢道。
她缓了缓,才继续道,“若是已经挑好了,不如叫孩子进宫让哀家瞧瞧。毕竟那个孩子名义上也是哀家的外孙。”
太后这句话说得十分自然,宋师竹却察觉到大驸马和宁大夫人神色有些难看。她联想了一下刚才老太太在马车上透露的,也明白过来了。
看来章太后还真是想要大驸马为长公主守身如玉一辈子。
威远伯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