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行了。”白大人如实回道。
陆承昊深沉的目光落在白大人的身上,白大人在太医院已经待了几十年,医术精湛,经他手的病例不少,连他都说定王爷的旧疾严重不好治,那多半是真的严重了。
依着陆承昊的性子,他是不太相信人的,定王爷的身份又那么特殊,他不得不防。前些日子定王爷以身体不好为由不肯答应带兵去平叛的时候,陆承昊就有所怀疑定王爷是不是故意装病,今日他找着机会安排了白大人去给定王爷诊脉,确定定王爷是真的有旧疾且很严重之后,他反而安心了不少。
“你下去吧,好好给定王爷调理身子。”陆承昊吩咐道。
“臣领旨。”白大人行了礼,退后几步,转身离去。
陆承昊沉吟了一下,问跟着白大人去了一趟定王府的禁卫军首领道:“你怎么看定王爷的病?”
“定王爷确实病得不轻。”禁卫军首领道。
陆承昊点了点头,看来白大人没有糊弄他。他心中不禁想道,只要定王爷的病是真病,他能不能好起来都不重要,反倒是能不好最好不要好,但也不能让他病死了,只有不死不活的定王爷才是好的定王爷。
……
后面的日子,定王爷都在府中养病,哪儿都没去,太医院院判白大人隔一天去给他诊一下平安脉,对于定王爷的旧疾也没有什么好的医治法子,只能斟酌着调整药方子,尽量替定王爷调理身子。
对于这些情况,白大人都一五一十地回宫汇报给陆承昊知道,陆承昊给他的指示就是他尽量医治就好。这个尽量其实学问挺大的,白大人回去琢磨了大半天,大概体会到了陆承昊的意思,此后便每隔一日去给定王爷看诊,反正尽量就行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就过去了七八个月,就在一切看起来都平常无奇的那一天,北方由肖湛领导的起义军在出其不意的情况,声东击西,用调虎离山之际,引走了负责阻拦他们的将领,竟然带兵越过中间的城,突然杀到了京城。
肖湛毫无预兆带着大军突然杀到,京中丝毫准备也无,留守京城的将士全都是仓皇应战,哪里得敌得过肖湛大军的准备充分来势汹汹,当天夜里京城大门就被破了,肖湛大军直逼皇宫而去。
宫门是最后的防线,所有人都用上了依然不是肖湛大军的对手,陆承昊眼见不敌,亲信副将都劝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个劲儿地劝他赶紧走,陆承昊眼一红,拔了剑,咬牙转身,带着亲信护卫从东门仓皇而逃。
肖湛的起义军发现陆承昊逃了,立马禀告肖湛,肖湛正是打得热血沸腾,兴奋非常之际,哪里能眼看着陆承昊就那么跑了,立马派了一队人马跟着追出去,誓要把陆承昊抓回来。
且说陆承昊的亲卫一直护着他逃跑,身后的追兵一路紧追不舍,前路茫茫,身后的追兵又眼见着越来越近,陆承昊心道只怕今日要命丧于此。
也许真是不幸被言中,陆承昊被肖湛的追兵一直追到东山,身边的亲卫也死了一个又一个,眼见着身边的人接连倒下,他们已是无路可退。
“陆承昊,你已无路可逃,还是投降吧。哈哈哈哈!”
陆承昊羞愤难当,他何曾想到自己会有今日,他名正言顺当上的皇帝,坐拥大夏朝的万里江山,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就是眼前的这些叛贼,实在可恶,逼迫他到如此境地,他哪怕死了,也决不投降。
怎么说,陆承昊也是有他的傲骨的。
“杀便杀了,投降不可能。”陆承昊抽出自己身上的剑,剑身发出一声嗡鸣。
那一夜,东山上的厮杀可谓是血流成河,最后陆承昊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他不愿投降,最后在东山崖顶跳了下去。
肖湛得知陆承昊跳了东山崖,命手下的士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