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攀了。”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烂了舌头的东西!”白邹氏此时和白禾也赶了过来,正巧听到众人的议论,气得七窍生烟。
尤其是白禾,他眼光一向很高,因着和李三郎的情谊在村里也很是扬眉吐气。现在竟被人和王木头做了一堆,让他颜面扫地,恨不得一头钻进地底。
“你说的挺有道理。”白术听王婆子把他摘干净了,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于是他便对着白宝山说道:“村长,这证人都已经来了,你还有什么可说?这婚书,就是王木头和白禾订的。”
“白禾,你还有什么说的?”白宝山眼珠滴溜一转,便转头问起白禾。
白术可是个硬骨头,还有王婆子帮忙,吃柿子赶软的捏,他立刻便倒向了白术一方。
“我没有!我与李三郎早有约定,又怎么可能和王木头订婚书!”白禾立刻分辨道,急得满头大汗。
“口说无凭,你说与李三郎早有约定,可是有什么书面证据?”白宝山咳嗽了一声,厉声问道。
白宝山一问,就把白禾给问懵了。
李三郎当初与白禾的事情,也不过就是两家一起碰了个头,口头上约定了一番,并未立下任何字据,现在他又拿得出什么凭证?
白塘村里,村民们最爱看的就是热闹。
白术的热闹虽好看,但毕竟没什么新意。反倒是白老三家,一向在村里人五人六的,如今栽了个大跟头。好些人都跟着起哄,巴不得看他们的笑话。
其中又因李三郎是个秀才,却被白禾占了好姻缘而妒忌的哥儿姑娘。
如果白禾嫁了这王木头,那李三郎岂不是空了下来,他们这些人便有有机会做秀才娘子了。
于是周围便有许多村民们纷纷说道:“白禾,你家婚书都与王木头写好了,你现在反悔,可是悔婚,是要杖责六十的。”
“就是啊,你还收了人家的大雁,现在可是放在你屋里呢,还有什么可狡辨的。”
白禾握紧拳头,满脸阴霾的看着那些叫的最大声的哥儿姑娘们。
平日里他与他们也经常往来,玩在一起,如今竟然全都来落井下石,没一个好东西!
那白邹氏也急白了脸,大声说道:“我家禾儿的夫君可是未来的秀才,和这王木头又有什么关系!”
她看向王婆子,对她越发恨的咬牙切齿,扑上去便揪头发抓脸的打成一团:“你个丧良心的,还想害我禾儿。你弟弟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老鳏夫,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说他怎么这大的手笔,买了大雁找白术提亲,原来是你这老婺婆出的主意,两个人合起伙来哄骗我们,想我们禾儿嫁过去!”
白邹氏越说,越觉得这就是真的。不然就凭白术的模样,那王木头怎么可能特地提了大雁上门!
她这一说,白禾也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于是便哭哭啼啼的对着白宝山说:“请村长作主,王木头这是和他堂姐合起伙来骗我们家啊。”
“这婚书还立在这里呢,你说是骗人就是骗人?”白术冷笑一声,看着白宝山说道:“村长,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按大宣朝律例,这悔婚的人家,是要执杖六十的,还要看男方答不答应。”
白宝山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立刻连连点头道:“你说的是,你说的是,白老三,你家既与王家签下婚书,万没有悔婚的道理。要么就当场执杖六十,再问王木头答不答应,你自己看着办。”
王木头一脸麻木的看着面前的这场闹剧,又看了那哭哭啼啼的白禾一眼,一股厌倦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要真的娶了白禾,以后恐怕家宅都不得安宁,于是便下定决定起身说道:“我……我不娶白禾,这亲事便作罢了吧。”
他这一开口,白邹氏和王婆子都停下了动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