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蒋思秋是不是不知道施全和张珊珊的关系?她这么洁癖,怎么能接受施全和张珊珊走得近?”
施胤满不在意:“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东盛, 别的随他们去。”
施胤对蒋思秋无爱无恨,他的目光从来都是聚焦在施全身上。
宣宁本想说让他们互相内讧,但是见施胤这样说,便知道他另有手段,不需要做多余的事。于是她放下了话题,打起精神:“那我们还是想想去哪儿吃饭吧!”
施胤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想吃什么?都听你的。”
车子缓缓启动, 宣宁靠近了施胤, 挽着他的手臂小声说:“欸,你说,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样的?”
“哪样的?”施胤问。
宣宁努了努嘴, 说:“那个姗姗那样,曲线明显,大大的S型。”
施胤低头看了她一眼,宣宁尴尬地往后缩了缩:“你看……看什么!”
施胤轻笑一声:“怎么能用‘你们男人’一概而论?不同人有不同的审美。”
宣宁顺势问:“那你呢?排除所有因素,客观讲容貌问题,你什么审美选择?”
施胤眼里的笑意更大,拖长了声音:“我啊——高一开学, 我看到一个女孩从我面前走过, 至今我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人。”
宣宁在他意有所指的眼神里明白了, 被他哄得想笑,但又不想让他得逞,压着笑意嗔了他一眼, 松开他的手坐到了边上。
东盛的公关速度非常快,隔了一天,外界的□□就被压了下去,几乎看不到了。也不知是不是买了水军,涌出很多说东盛好话的人,许多媒体也发表了看似中立实则站队东盛的文章。
不满之声被压在底下,发不出来却不代表就消散了,只是因为此时势单力孤,只能暗地酝酿。
与此同时,施胤的别墅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打扫的阿姨说家中亲戚孩子得了和施胤一样的心理病,经常询问宣宁施胤的治疗手段和效果;施胤的书房被人翻动了文件。
他的文件都是自己亲手放置,只要有人动了,他回来就能发现,宣宁认为这是他被亲人背叛后的后遗症,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警惕是有必要的。
发现这个情况的第二天,他辞掉了所有能进入书房的员工,宁可错杀,不放过一个。辞掉帮佣过不了几天,心理医生夏医生上门复诊。
“到了现在的程度,是否接受心理治疗都不是太大问题,施总现在的心理状况属于正常范畴,只要继续保持下去,残留的阴影会越来越淡的。”
“其实两个月前,我就受到了一些压力,但身为医生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病人,所以一直勉励支撑。如今,我能很开心地说一句,施总的病情基本痊愈,以后有没有我,问题都不大,我可以顺势而退了。”
夏医生辞职了,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宣宁和施胤已经明白了一切。
施胤让管家给夏医生包了一个红包作为感谢,也是这段时间因此给他带去困扰的赔礼。
宣宁还没平复夏医生被逼离开带来的气闷,妈妈宁教授打来了电话,询问他们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施胤和他小叔的矛盾是不是激发了?似乎有人把手伸到了你爸爸这。”
“什么?”宣宁惊怒。
“你爸带了几个研究生,有一个孩子是贫困县出来的,前几天收到陌生信息,指使他揭发你爸虐待研究生、学术不端,说事成之后给他一百万。幸亏那个孩子一直受到你爸照顾资助,是个知恩图报的,不仅没有做还把信息给你爸看了。”
宣宁猛地站起身,原地走了两步,对宁教授说:“肯定是施全干的,这几天我们这边也发生了一些事,妈,你和爸都小心点,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