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泄露的一二遮遮掩掩信息,现在看到周围的女人们全都大大方方地讨论这件事,尤其客栈大堂里听到动静的客人们,都开始说起“我早了三天”“我都半个月没来了”“这个月量太大了,本来想多做两天活,实在不方便只能休息了。”
萧平脸烧得火烫,快步往楼上走。
小二在后面喊他:“这位郎君,要不要帮你妻主送一些热水上去?”
萧平突然就感受到了大庆男子在外行走的羞涩和拘谨,他甚至不好意思在一群女人讨论一个月那么几天的环境里,说自己和孟向文没有关系:“送上来吧!”
说完,疾步上楼。
楼下,说完葵水的女人们望着他的背影。
“这位郎君身条真不错。”
“少说几句吧,人家一看就是富贵人,不好招惹。”
“家里的老夫郎看腻了,在外头看一眼都不行啊?”
“要说身段,那还是绿柳巷的小松……”
常陇充满了浓浓的市井气,这里有热火朝天的劳动者,也有粗糙得让人脸红的对话,还有摆摊的女摊贩尖着嗓子吵架,两邻居男人为了一寸地打起来……
外部环境无限宽松也不能改变大姨妈来访的烦躁,孟向文忙着更衣,一时忘记了萧平,也没有想到,她们大大方方地谈论葵水,给生长于卫国的萧平带去了多大的冲击。
等到她换好了衣服,这才询问萧平的去向,得知他在自己房间便放下心,不曾多想,还嘱咐洗砚:“你去打听打听,这边哪里卖长毛兔,我答应萧平送他一只。”
洗砚嘟囔:“小姐你对萧公子真好。咱们这么下去,得一马车都是动物了,我们三个车夫就天天赶着一车畜生赶路。”说完自己就想笑,怕被孟向文骂,急忙走了。
这说完就跑的怂样,像极了她的小姐主子。
孟向文想到那个情景也想笑,没计较她的多嘴。
这个身体非常好,虽然葵水来了但没有什么不适,听说萧平在休息,她便自己呆在屋里整理稿件文字,不知过了多久,小二敲门,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脸色奇怪:“您夫郎让小的送来的。”一边说,一边看孟向文脸色。
见她脸色红润健康,就更奇怪了。
孟向文看着红糖水一愣,再看小儿脸色,突然明白了,噗嗤笑出了声。
大庆的女子很少有痛经这类毛病,可能是几百年上千年的不断优胜劣汰?反正没这类折磨就没有喝红糖水的习惯,只有少数痛经或者不适的人,才会喝这个缓解,这在女人之间,是被认为此人生殖艰难的。
所以小二看着她又是奇怪又是同情。
如果是不明白萧平行为的庆国女人,甚至会以为这是对自己的羞辱,讽刺她没有生育能力或者生育能力不强。
小儿的确是这么想的,尤其这红糖水还是夫郎亲自要求送过来的,这更像是看不起孟向文,结果孟向文还笑,笑得小二以为她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