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榻上,听到脚步声,放下擦头发的帕子回身,看到孟向文穿着同样大红轻薄的中衣,曲线玲珑若有若现,气势十足地朝自己走来。
突然明白了她刚才的感受,这样的烛光,这样的关系,这样的容颜和穿着,简直难以抑制自己的心。
萧平眼里的亮光让孟向文很是满意,走到他身边坐下,捞起帕子继续帮他擦头发。
萧平顺着她的力道侧身,余光瞥见了她中衣宽松领口下的风光,顿时像被火烧了眼睛一样,连忙转开。
孟向文脑子里想着昨晚她娘不放心她初次而厚着老脸的“谆谆教诲”,估摸着两人的气氛,暗自找机会。奈何她娘亲说得太文艺隐晦,她实在把握不准,索性牙一咬,打算凭自己本事,顺着心意来。
萧平心情刚刚平复,控制不住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眼前一黑,孟向文猛扑过来,咬在了他唇上。
萧平一时不防,心念又正杂乱,身子晃了晃往后倒去。
孟向文趁势把人压在身下,凭着感觉亲。
萧平“嘶”了一声,孟向文连忙松开他,抬头:“疼吗?”
一只大手伸到她的脑后,将微微离开的人重新压了回来,反客为主。
烛光下,榻上人影晃动。
许久后,孟向文紧急喊停,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去床上!”
萧平看了看身下的榻,又看了看那张大床,呼吸粗重,眼中怨念横生。
孟向文却突然精神振奋起来,撸撸袖子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萧平慢吞吞地想要坐起来,一边狐疑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要是洞房花烛夜她还敢闹什么幺蛾子,他一定会让她知道得寸进尺的后果。
孟向文嘿嘿一笑,一把把他按在榻上:“你别动!我抱你过去!”
萧平瞪眼。
孟向文不等他反对,两手一抄,垫到了他的身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竟然真的把他横抱了起来。
她得意地对着他笑:“我没说大话吧!上次是我太累了,我怎么可能抱不动你?你再胖我也能抱起来。”
萧平抓着她的衣襟,面色发黑。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打横抱起,还是在洞房花烛夜,这身体悬空的滋味真是太有意思了。
孟向文抱着他走到床前,弯腰将人放下,还没直起身再炫耀炫耀自己的力量,萧平伸手往她腰上一带,就把人拉进了床里直接压下……
床帐扯落,时不时传来孟向文不甘心的声音。
“我是你的妻主,你得听我的!”
“好。”
“混蛋,我说了你怎么还不听!”
“别闹,你不行我帮你。”
“我不行!!!!萧平我和你拼了!”
“……”
孟向文新婚第二天就发现了婚姻的真实面目,哪有什么妻主的尊严,那只扮猪吃老虎的混蛋一切的屈就都是为了得到人,目的达成,真面目暴露无遗。
第二天一早,孟向文赖在床上愤愤:“我要休夫!”
萧平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低头温柔地亲她:“我萧平只有丧妻,没有前妻。”
孟向文瞪大了眼,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毒夫!”
萧平抓住她的手把玩:“该起来了,今天我还要上你们家的族谱。”
孟向文哼哼:“你一点都不听话,我不喜欢,不给你上。”
萧平问:“你喜欢听话的?”
孟向文抬了抬下巴,露出半个印着红痕的肩头:“那当然!”
萧平笑笑:“那好吧,既然妻主不想起床,那作为夫郎,我也继续睡下吧。”说着,一直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一只手伸向被子底下。